胡瀾枝見季泊低著頭一頓夸,就像背課文一樣,便由著他胡編亂造。
季泊把自己還依稀記得的描寫風(fēng)景的作文范文都背了個遍,直到真的詞窮了才停了下來,心想胡瀾枝這下還有什么話說!
見季泊停下來并不打算再說了,胡瀾枝這才開口說道:“子衿確定有看清我的畫作嗎?”
季泊暗自腹誹,管他有沒有看清,自己背的范文適應(yīng)用性很廣的,只要是山水畫基本都逃不出那幾點,就算有一些可能對不上,但自己說了一大堆,整體上不可能有什么問題的,夸人嘛!有一些夸張的手法也很正常,除非胡瀾枝畫的不是山水畫!
等會!季泊也覺察到有點不太對勁了,胡瀾枝剛才問話的語氣明顯有很大的質(zhì)疑,難道……
季泊這時心里對昨天夢境的羞恥感已經(jīng)被壓了下去,因為現(xiàn)在可能有更尷尬的事情發(fā)生了。
季泊抬頭身體前傾仔細(xì)看了看畫作,果然!胡瀾枝這家伙畫的不是山水畫,而是花鳥畫。
季泊心里萬馬奔騰,只不過全是草泥馬,胡瀾枝這家伙還真他娘的多才多藝?。∮謺剿?!又會花鳥畫!他還有多少驚喜是自己不知道的,一次性都展示出來吧!別再折磨自己了,給自己一個痛快吧!
但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季泊露出尷尬而禮貌的微笑,指著畫中的一只鳥岔開話題說到:“這只鳥好漂亮?。」?,這是什么鳥啊?”
胡瀾枝卻并不搭話,而是用剛才季泊的語氣重復(fù)道:“山石的肌理畫得粗中有細(xì),粗糲里帶著溫潤……”
季泊連忙打斷胡瀾枝的話解釋道:“公子!剛才那些是我對你上次畫作的夸贊,因為你上次那幅畫實在是畫得太好了,讓我現(xiàn)在還是難以忘懷,所以才情不自禁說了那些夸贊的話,我知道這種心情公子很難理解,但事實就是這樣!真的!”
季泊解釋完以后低著頭嘀咕,哪有這樣重復(fù)別人的話羞辱別人的??!只不過是沒看清畫的什么東西而已嗎?用得著這樣陰陽怪氣嗎?要不是因為昨晚的那個夢,自己至于鬧這么大的烏龍嗎?但自己做那個夢該不是因為胡瀾枝,都怪他跑到自己夢里,不對,都怪他昨天換衣服不避著人,反正不是自己的原因。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和玄朗的聲音:“公子!”
季泊雙眼立馬亮了起來,太好了!救星來了!
還不等玄朗進來,季泊就拿著茶壺沖了出去,邊走邊說道:“公子!茶涼了!我去換一壺?zé)岵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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