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邊走,一邊解著西裝外套,扔在了地上。
到了浴室,浴缸放水,打開花灑,動作一氣呵成。
許硯寧腳上踩著細跟高跟鞋,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wěn)。
下一秒,冷冰冰的涼水就直接澆在了她的身上。
“??!”
那杏色的吊帶禮服更是瞬間被打濕,變得有些透明。
濕噠噠的貼在身上。
更映襯的她那較好的身材曲線,迷離勾人。
許硯寧立馬抬手擋著臉,渾身上下都透過涼意。
她是清醒了幾分的。
當(dāng)然,從始至終,她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花灑被丟在地上。
賀西洲朝著她逼近,深邃的眉眼間都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頜,從見到她的那一刻都是緊繃著的。
男人的壓迫感太強。
許硯寧站不住腳,往后退了兩步。
可身后是浴缸,她退無可退,就這樣無助的坐在了浴缸的邊緣。
男人彎下腰,雙手撐著浴缸,距離拉近。
獨屬于男人身上那雪松凜冽的香氣撲面而來。
明明剛才還大膽投懷送抱的人,此刻,卻顯得無助窘迫。
兩人的臉就近在咫尺之間,賀西洲的眼里像是帶著能穿透人心的力量。
對視的這幾秒,她剛才的那些小心思,無疑,全部都被他洞察的一清二楚。
玩心計,她跟他,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涼水澆在她的身上,許硯寧那烏黑的長發(fā)也濕噠噠的貼在臉上。
這樣無助又破碎的眼神更顯得我見猶憐。
估計此刻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把人給按在懷里狠狠的欺負。
“我覺得你該好好清醒清醒。”
男人眉眼深邃,目光不帶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