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數(shù)、書、樂。。。。。。盡管出題。”
“水稻何時播種,何時收割,售價幾何,賦稅幾何?”
“。。。。。。”
這是什么問題?我一皇家子弟,水稻都不曾見過,哪里知道它幾時成熟,這是故意刁難我的。
“先生這是在為難于我?”
朱明兮有些不悅,我已經(jīng)放低了身位,還要我怎樣?
“殿下認(rèn)為這是刁難?請便?!?/p>
林楚拿出還未捂熱的金條,推到了朱明兮面前,帶起一陣風(fēng),差點將燭火吹滅。
“我,我。。。。。?!?/p>
朱明兮懵了,這是什么操作,還不能提出質(zhì)疑了?但是他并未接金條。
“先生,請勿怪,在下愚鈍,還請先生見諒?!?/p>
糾結(jié)了片刻,朱明兮還是舍下臉面,起身,行禮道歉。
“他人可以不知,但你身為皇子,卻不能不知?!?/p>
“為何?”
朱明兮感覺自己以前的書,可能真的白讀了,完全跟不上對方的思路。
“你不知水稻何時成熟,又怎知,從播種到豐收,百姓要付出多少心血,收成多少,是否足夠繳納賦稅,倘若有一天,你問鼎至尊,這些問題搞不清楚,談何說什么國泰民安?”
“先生言重了。百姓怎么可能決定國家的興衰?”
“是嗎?”
氣氛有些僵住,燭光搖曳,似是在為兩人調(diào)和。
“先生,這個問題日后我們再談,今日便不打擾了,告辭。”
朱明兮有些尷尬,感覺今日應(yīng)該爭論不出什么結(jié)果,只好起身告辭。
“好。”
朱明兮并無收回金條,他還是要住在這,至于能不能去學(xué)堂教書,后面再慢慢圖謀。
看著朱明兮離去的背影,林楚搖頭:不識人間疾苦,怎可處尊居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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