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就那么看著陸齊川,也不敢再說些什么。
陸齊川不吩咐,他也不敢開車走。眼看著陸齊川那個臉色已經(jīng)陰沉到了極點。
車內的氣壓也已經(jīng)低到了極點,他當然不敢再輕易開口。
陸齊川就那么沉默著,坐在車后座上,許久才開口來了句:“陳燁,我像是那么不擇手段的人嗎?”
“什么?”陳燁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回頭看向陸齊川。
他也不相信這是能從陸齊川口中說出來的話。
“回去吧?!?/p>
陳燁說完,陸齊川什么也沒有說,就吩咐陳燁回了別墅。
晚上九點,陸齊川回了別墅,沈薔那邊也回到了家。
這邊,陸齊川站在落地窗前,點著煙,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
沈薔回到家之后,則是等你洗漱完了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心情更是復雜。
沒想到竟然是錢文山那個混蛋,還借著陸齊川的名義。
沈薔想到自己今天那么沖動去找陸齊川的那一幕,就思緒萬千,滿心的懊惱。
這一夜,沈薔就那么躺在床上,許久許久都沒有睡著。
腦子里一遍遍不停的過著,她和陸齊川認識以來發(fā)生的一切。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好像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怎么都克制不住自己去想這些事情。
她想,應該是最近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吧。
工作也接連不順,她實在是壓力很大。
沈薔躺著,就那么想著想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天色都微微亮了,她才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睡,她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因為這幾天不上班,岳心如也知道,所以她不起床就沒有喊她起床吃早飯。
沈薔最后是被手機的鈴聲給吵醒的。
她本來昨天晚上就睡得特別晚,聽到手機鈴聲根本就不想接,她連眼皮子都沒有睜,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可剛剛掛斷了電話,手機就又一次響了起來。
不停的響著,吵的她索性直接關了聲音。
但關了聲音之后,手機又重新振動了起來。
沈薔左右是睡不著了,拿起手機就接通了電話:“喂?!?/p>
“您好,請問您是沈薔沈小姐嗎?我是鼎天集團的hr,想問一下您最近找到工作了嗎?如果您沒有找到工作的話,想邀請您來我們集團面試一下。您看您什么時候有時間?”
直到電話里傳來一個客氣禮貌的女聲,沈薔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哦,您好,我這邊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我可以過去面試,今天下午就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