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提醒你,咱們是民,人家是官?!?/p>
向飛聽完,頓時愣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出身普通的農村家庭,父母都是農民工。
他們一家認識的的最大領導,也就是他們村的支部書記。
他對于官場,完全沒有概念。
在向飛的認知里,徐主任收了他的錢,那就是跟他上了一條船。
現在船有要翻的風險,對方就應該和他一起,把船給穩(wěn)住。
劉正昌則不是這么想。
他出身浙省富商之家,從小就見識過各種人際往來。
從跟徐主任合作的第一天起,他就明白,雙方之間的關系是階段性的,不可能一直持續(xù)下去。
很快,406寢室其它三個人,也知道了工作室歇業(yè)的事情。
對此,楊帆一點都不意外。
撈偏門這種事,本來就很難長久。
如果低調行事,悶聲發(fā)大財,說不定可以干得久一些。
可向飛這家伙,高調得不像樣。
仗著自己身后有靠山,手里有錢,做起事來那叫一個肆意囂張!
洪城大學里,知道他開工作室發(fā)了財的,沒有一千,也有好幾百。
照這個樣子下去,出問題是遲早的事。
……
這天晚上,406寢室里開起了座談會。
與以往歡樂的氛圍相比,今天的氣氛顯然要凝重很多。
只聽劉正昌開口說道:“三哥,你給我們參謀參謀……你說我們要不要請個長假,去外面躲一躲?”
他今天關掉了工作室之后,一直在想這件事。
徐主任建議他們三個請長假,出去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