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短發(fā)的女民警佩服的看了寒澤宸一眼,拿起手紙給那個小女孩擦臉上的淚水。
小女孩一不哭,劉洋的孩子也不哭了,嘴里含著糖,手里還拿著一塊。
寒玖曦:“……”
佩服,大哥就是大哥,厲害!
徐澤珩看到這一幕挑眉,屈指在寒玖曦額頭輕輕一彈,壓低聲音:“以后不許叫小叔,要叫哥哥?!?/p>
寒玖曦捂著額頭后退半步,鳳眼淚汪汪的瞪得溜圓:“我和徐帆是朋友,憑什么要我改口?”
“各論各的?!毙鞚社駸o奈地扯了扯衣領,余光瞥見寒澤宸正與民警低聲交談。
喉結動了動補充道,“你大哥他……咱倆得按你家的輩分來,以后叫我哥哥。”
“大哥!”寒玖曦突然轉頭,朝著寒澤宸的方向拉長尾音,睫毛上還沾著委屈的水光。
“大哥,徐小叔欺負人,他打我!”她故意夸張地捂住額頭。
目光卻偷偷瞄著徐澤珩驟然緊繃的表情,心里憋笑。
陸知歲把那本口供本子交給其中一個男民警,和他說完話。
就看到寒玖曦這么調皮可愛的一幕,這不是很難想象,她的變化與傳聞的判若兩人。
寒澤宸轉身時,腕間的銀表折射出冷光。
他望著妹妹額角那片刺目的紅暈,原本噙著笑意的唇角瞬間繃成直線,眼底的溫度驟降。
皮鞋踏在瓷磚上發(fā)出沉重的聲響,走到寒玖曦跟前。
他抬手時動作卻輕柔,指腹堪堪懸在寒玖曦泛紅的皮膚上。
聲音像裹著冰碴:“徐澤珩,你當我妹妹是沙包?!”
徐澤珩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寒玖曦光潔的額頭上,自己剛才彈過的位置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
那抹紅像團小火苗,燒得他后頸發(fā)燙,這……?
在寒澤宸如淬毒的視線里,他喉結上下滾動:“澤,我,我,我真沒使勁!
誰知道小七她皮膚這么嬌氣。。。。。?!焙筮叺哪蔷湓掃€沒有蚊子嗡嗡聲大。
寒澤宸將妹妹往身后帶了帶,黑色西裝下擺掃過徐澤珩的褲腳,“一個稱呼而已,你動什么手?下次再碰她——”
警告他的意味十足,那眼神別提多冷了,這個無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