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輕輕呼了一口氣,一手掏進熊瞎子的肚子,輕輕托住膽囊和膽管,然后輕輕用刀一割。
一副完整的熊膽落在手里,膽汁沒有一絲泄露,膽管組織也都完整保存下來。
張建國拿著熊膽對著陽光一照,墨綠色的膽汁發(fā)出深邃的光芒,看著張建國尤為心動。
他撇了一根樹枝,進入空間之內(nèi),將熊膽掛在樹枝上頭,準(zhǔn)備讓它慢慢風(fēng)干。
忙完這一切,張建國這才準(zhǔn)備找個窩好好歇一歇。
約莫走了十來分鐘,張建國找到一個草窩,這兒面朝太陽,但又在大樹之下,還有陽光直射,既溫暖又愜意。
經(jīng)過這么一整晚的折騰,他身心俱疲,抱著槍靠在樹邊,再次欣賞這大窩嶺的風(fēng)景。
張建國本想睡一覺,但是一想到熊瞎子隨時可能給他舔一口,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看著看著,突然發(fā)現(xiàn)一株長著像玉竹的葉子。
“嗯,這是?”
張建國拿起手里的匕首便挖了起來,越往下挖越大,最后竟然有竹扁那么大一盤,形似生姜的塊莖。
“這是黃精?”
張建國上一世可在不少農(nóng)業(yè)節(jié)目里看到人工種植黃精,而這些黃精形似雞頭,而且看樣子年份不短,應(yīng)該是雞頭黃精!
這玩意雖然沒有人參膏貴重,但是產(chǎn)量高、生長周期短,放在空間的空地里也不錯。
等吸收了空間的養(yǎng)分,再拿出來一賣,價格也差不到哪里去。
張建國說干就干,借助空間的力量瘋狂刨土,不到兩個小時就把把50多平方的空地種滿。
“嘿嘿,至少有三四百斤,等過一年半載,可都是五到十年的老黃精!發(fā)財啦!”
張建國嘿嘿一笑,滿意的歇了歇,便砍了幾根木頭用藤蔓一捆,做成了簡單的木犁。
又在木犁上頭鋪了一層厚厚的茅草,將熊瞎子哐當(dāng)一聲砸到上面,套著藤蔓往前拉。
張建國賣力的把熊瞎子拉到山口,站了不到兩分鐘,王一水便拉著一輛板車坑次坑次的跑過來。
他一看到張建國,兩只手像是螺旋槳一樣招了起來。
“建國哥,我來啦!”
王一水像是一個小牛犢子一樣,恨不得把板車扛在背上狂奔。
幾百米的距離,眨眼就到跟前。
“建國哥,沒聽靈姐說你受傷?。吭趺囱獫n呼啦的?”
王一水說完就捧著張建國的腦門看了又看,這出血量恐怕跟女人生孩子差不多吧?
“哎呀,不是我的血!是熊瞎子的,是熊瞎子的?!?/p>
張建國拍開王一水的手,又指了指地上熊瞎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