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巧云想想也是。
十幾年前,她那個死鬼男人因為撞見她偷人,一氣之下跳河死了。
她跟白金蓮的吃喝就全靠自己的那些姘頭,有一搭沒一搭的送。
快活完,提上褲子就走了,還有空給你修房子?
所以,那倆間茅草屋破的跟牛圈一樣。
“行吧,但是張家小子還能再上套?”
“放心吧,我來安排。”
過了兩天,常威就帶著白金蓮躲在屯子外的大路邊。
等著張建國一路過,白金蓮就撲了過去,抱著他的胳膊就懷里蹭。
“建國,你這么狠心的男人,這么多天都不來找我?!?/p>
“金蓮,你不是跟常威處上了嗎?”
白金蓮梨花帶雨,一臉委屈,看的張建國心里軟綿綿的。
“什么呀,你誤會人家啦!那天炕上有老鼠,他跟我娘來捉。忙的一身汗,就穿的清涼了一點。
我發(fā)誓,要是我說了半句謊話,讓我娘不得好死。”
張建國狐疑的看了白金蓮一眼,半推半就的被拉到苞米地。
白金蓮熟門熟路,往他嘴里塞了一包母豬催情藥。
“建國,沒想到你腦子憨憨的,可還真的挺有本事……”
隨后苞米地里便傳來撕心裂肺的叫聲,整整持續(xù)了兩個小時。
等白金蓮叉著腿走出苞米地的后,給出評價評價:
一般。
畢竟這事兒光靠蠻力,出不了奇跡。
張建國稀里糊涂的失去了貞操。
潘巧云和白金蓮一家人也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粘上張建國,甩都甩不掉。
全公社都知道張建國這輩子算是毀了。
要不是他重生歸來,到現(xiàn)在好像被姨媽巾一樣吸著血,一滴都不剩。
張建國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跟趙老三說道:
“三哥,從現(xiàn)在開始我張建國跟那倆人沒任何關(guān)系。”
張建國說完,就背著背簍直奔國營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