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鳥網沒什么作用,張建國便將其拆下來,爬到樹上生悶氣。
這窩飛龍已經受驚,地上的那些籠子肯定也不會鉆。
現在要么再去尋找另外一窩受害者,要么就守在這兒,等飛龍“回心轉意”。
張建國抬頭看看落日余暉,再加上大雪封山,便打消再去尋找下一窩受害者的念頭。
要是運氣不好,白白在北屏山走一晚上,都找不到飛龍的窩。
還是待在這,等著飛龍回家勝算更大。
張建國盯著飛龍的窩,想了片刻,便順著大樹溜下來,拿著柴刀直奔一棵歪脖子樹。
他迅速的將枝枝蔓蔓砍下來,砍成三四十公分的小木樁,一頭削尖,抱回飛龍窩。
“嘿嘿,不是喜歡飛嗎?圍墻擋不住,我就給你來個天羅地網。”
說完,張建國便把木樁間隔五公分,圍著飛龍的窩釘一圈,然后再把木樁上頭蓋上雪。
經過雪的偽裝,粗粗一看,根本無法發(fā)現其中的端倪。
張建國又將鳥網改裝成一張大網,外緣用柔韌性較好的木頭撐緊,形似一個鍋蓋。
大網的四面還綁上幾根粗大的樹枝,加快下落速度。
干完這一切,張建國清理完痕跡,便爬上大樹,就等著倦鳥歸巢。
為了死死盯住飛龍窩,張建國愣是一晚上都沒睡,也沒敢進空間,一直盯到東方日白。
就在他頂著黑眼圈,懷疑是不是白白浪費一晚上時間的時候,一陣zizi聲傳來。
在昨天下網的大樹之間,一只飛龍正在那反復踱步。
張建國暗舒了一口氣。
“還好昨天把網和籠子都撤了。”
那只飛龍就像是偵察兵,沿著鳥窩轉了三四圈,確認沒有任何危險之后,又zizi的叫起來。
此時,張建國悄然從空間內取出三四平方米的大網,隨時準備扔下去,給它一個溫暖的家。
張建國雙臂顫抖,剛剛發(fā)力的手腕突然松弛。
他決定賭一把,賭它還有家人。
結果,過了一分鐘,那只飛龍竟然撲騰翅膀,飛了。
靠!
賭狗賭狗,賭到最后一無所有。
張建國的心就像這寒冬臘月的天氣,拔涼拔涼的。
早知道就一網下去,雖然只能抓住一只,但至少不會血本無歸。
就在他扼腕嘆息之時,四只飛龍撲騰著翅膀zizizi的飛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