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咋的,一里地外我就看見冒金。我還以為撿到什么狗頭金,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嗷嗷叫?!?/p>
張建國頓了頓,神秘的湊到萬守根的耳邊,說道:
“守根哥,你知道這嗷嗷叫多神奇嗎?方圓一米沒有一片雪花,而且還有兩只野豬看著。
你沒看到野豬,那話兒粗的跟胳膊一樣。”
萬守根聽著直咽口水。
“北屏山的野豬都邪性的很,八成是成精了,守著天材地寶,肯定是好玩意?!?/p>
看著萬守根躍躍欲試的樣子,張建國也不再逗留,而是提醒道:
“這玩意我感覺得盡快泡水喝,就像是帶有靈氣的寶貝,離開越來生存道地兒越久,靈氣就越淡?!?/p>
萬守根細細一琢磨,確實有道理。
便當著張建國的面,把嗷嗷叫往雪地里擦了擦,直接塞進嘴里嚼起來。
“守根哥,你夠生猛啊。我還是第一次見人這么吃嗷嗷叫,晚上嫂子要辛苦辛苦咯!”
“哈哈哈,既然是天材地寶那就不能浪費?!?/p>
一把嗷嗷叫下了肚子,萬守根就像是下了鍋的小龍蝦,全身滾燙,紅彤彤的。
“不說了,我先回家?!?/p>
“哈哈哈!”
張建國看著萬守根著急忙慌的跑了,便上了吉普車。
而司機師傅滿臉堆笑,朝張建國擠眉弄眼。
“張兄弟……”
“哦,我懂!”
一把嗷嗷叫遞了上去。
今天晚上,這松江平原之上,必定又要多一個嗷嗷叫道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