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貴愣了愣神,關于包產到戶的消息他也是跟公社領導吃飯的時候偶然聽說過,沒有具體內容,全部都是含糊其辭,沒想到張建國能說的這么肯定。
“建國,你聽到風聲了?”
“那倒是沒有,我這段時間不就天天擱家聽收音機嗎?總結出來的,但是以我的直覺,這事兒沒跑。
而且再過幾年可能山也沒那么好進,現(xiàn)在打的那些獵物都不能再打了呢?!?/p>
王一水一聽可就不樂意,騰的一聲從炕上站起來,差點把炕桌給頂翻。
“那不行啊?我剛剛掌握一點打獵的技巧,咋就不讓打了呢?再說,這些獵物是長了翅膀還是穿了鎧甲,咋就不能再打了呢?”
“打?你打一只梅花鹿判你三年勞改,還打不?打一只金漸層,直接拉去打靶,還打不?”
張建國一邊說,一邊用筷子在桌上乓乓敲,聽得王一水心里直發(fā)怵。
“真的假的……”
“早點做打算總沒錯?!?/p>
當天晚上張建國趁著酒勁拿了個針筒進了空間。
“老鹿啊,我看你最近血壓有點高,血脂也有點高,哥給你抽點血,拿出去化驗啊,有啥毛病咱早發(fā)現(xiàn)早治療。不要多,就一針筒而已?!?/p>
一只成年梅花鹿好像聽懂了一樣,站在原地,任憑擺弄。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啦?!?/p>
張建國從背后掏出一根手臂粗、胳膊長的大號針筒,扎到梅花鹿的靜脈,呲溜溜的抽起來。
“老鹿,別回頭看,我怕你暈針,真的就一針筒而已?!?/p>
“頭暈?頭暈屬于正?,F(xiàn)象,你閉上眼,醒過來就好啦?”
“要是醒不過來也沒關系,我送你去趙老三那兒?!?/p>
張建國轉頭就把一大針筒鹿血吞進肚子,瞬間身體就像小火爐一樣。
“嘿嘿,煙煙,夜深人靜,要不然咱們運動運動?”
“建國,你咋這么燙呀?是不是發(fā)燒了?”
“嗯啊,發(fā)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