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
王志學(xué)嘿嘿一笑,轉(zhuǎn)身給常威和潘巧云倒了兩杯水。
“哎呀,嘮了這么久,還沒給你倆倒水,抱歉抱歉。你們先坐會,我去撒泡尿?!?/p>
王志學(xué)說完便把辦公室門帶上,約莫五分鐘后,屋里便傳來撕心裂肺的叫聲。
“靠,這也太猛了吧!”
他趕忙沖進(jìn)去,一人嘴里塞了塊抹布,但就算是用腳蹬,也難舍難分。
“好東西!花妹妹,我看你還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p>
第二天早上,張建國給趙老三送了一驢車天甄,順便留下兩只野鴨給花姐送過去。
結(jié)果一推開辦公室門,便看見花姐用力搓臉上的雪花膏。
“花姐,你不是抹的好好的嗎,干嘛要搓掉?”
“別提了,今天中午有個局,對方是個大色狼,我要是涂了雪花膏,那不是羊入虎口嘛!我可不是誰都可以吃的哦?”
張建國老臉一紅,把門帶上。
“花姐,既然知道那癟犢子玩意不安好心,咱就不去了唄?要是怕丟了工作或者沒辦法升官,大不可必。到靠山屯來,我養(yǎng)你!”
花姐的心肝一顫,上手摸了摸張建國的俊臉。
“建國弟弟,你這話真的說的姐姐心巴里。放心吧,姐姐縱橫酒局這么多年,對付一個老色狼而已,手拿把掐?!?/p>
“行吧,那你加點(diǎn)小心,可別把自己搭進(jìn)去啦。”
“哼,姐可不是隨便人,上次在醫(yī)院那是蓬門今始為君開,其他人想都別想。好啦,我去啦!”
張建國愣在辦公室,琢磨半天才想明白啥是“蓬門今始為君開”。
“古人還真有點(diǎn)文化。”
張建國看著花姐搖曳的身姿,心情愈發(fā)沉重,于是便找了巷子把驢車收入空間,化身尾隨癡漢,跟上去。
而花姐直接進(jìn)入國營飯店的二樓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