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塔河就在新城旁邊,每天往返的人也是多如牛毛。
而獵戶這個(gè)身份也不具備辨識度,畢竟就新城和塔河這兩地兒,獵戶和其他人各占一半。
“建國,有沒有其他信息?”
張建國搖了搖頭,但立即又想到兩個(gè)人名。
“大奎二喜,他們這伙子人還有這倆人?”
“……”
大奎二喜這兩名字的泛濫程度僅次于二哥和剛子。
“行吧,我盡全力打聽。”
“嗯啊,低調(diào)點(diǎn),千萬別打草驚蛇?!?/p>
“行,社會上得事兒我不打聽,但是你要是用人,咱三兄弟也能網(wǎng)絡(luò)十幾個(gè)?!?/p>
“沒到那份上?!?/p>
“對了建國,上次不是跟你說民營酒店背后的老板是富大龍嗎?這兩天我們又偷摸跟了一段時(shí)間,在民營酒店的工地上你知道我們看到了誰?”
“誰?”
“錢紅兵?!?/p>
張建國的腦袋一團(tuán)漿糊。
錢紅兵?
他一直分析錢紅兵的背后有棵大樹,難道是富大龍?
如果錢紅兵和富大龍是一條線上的,那也許他跟這倆人的關(guān)系并沒有達(dá)到不可緩和的地步。
因?yàn)?,雖然他跟錢紅兵在菜市場爭強(qiáng)斗狠過,但如果錢紅兵是富大龍的小弟,而富大龍具有絕對話語權(quán),錢紅兵就翻不起什么浪。
畢竟之前富大龍也向他拋出過橄欖枝,而且并沒有發(fā)生激烈而正面的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