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翰寧步履沉重地上了樓,回到了屬于他的房間。
歐虹看著他回來,立刻問道:“垃圾倒完了?”
“垃圾已經(jīng)清理完畢?!彼喍潭涞鼗卮鸬溃澳氵@不是明知故問嗎?”
歐虹的底氣似乎突然足了,嘲諷的語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嗯?怎么,在單位受了氣,就回家來發(fā)泄?”
江翰寧被她的語氣所激怒,他冷言道:“我沒有把你當(dāng)作出氣筒?!?/p>
歐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嫌棄的神情溢于言表:“看你這一身破爛不堪的樣子,衣服上沾滿了灰塵和汗?jié)n,邋里邋遢的,還有那股難以忍受的汗臭味?!?/p>
“快去洗個澡吧,別再站在這里讓我嫌惡。”她的言語充滿了尖銳和刻薄,仿佛一把銳利的刀,割破了兩人之間原本脆弱的和諧。
她說著,還故意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似乎想要驅(qū)散那股難聞的氣味。
江翰寧心中躥升起一股無名火:“我覺得自己不臟,用不著你說三道四?!?/p>
然而,歐虹卻并沒有收斂的意思,她的臉上帶著些許戲謔的笑容:“呵,看來你今天心情不佳啊?!?/p>
“還說沒有把我當(dāng)出氣筒呢?!彼恼Z氣里透露出一絲挑釁。
說到這里,她話鋒一轉(zhuǎn)道:“你這次的提拔之事,是否已經(jīng)塵埃落定?”
面對歐虹的明知故問,江翰寧眼神微冷,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反問道:“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
“消息如此靈通,莫非有人暗中通風(fēng)報信?”
歐虹聽到這話,頓時一愣神。
畢竟做賊心虛,她的臉上騰地一下,紅暈瞬間涌上臉頰?!澳氵@是什么意思?說話如此尖銳,夾槍帶棍的?”
歐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
說完,她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江翰寧緊緊抑制住內(nèi)心的厭惡之感,再一次推開了那扇門。
門后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冷漠與緊張的氛圍。
歐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煩躁和不悅,打破了沉默,揶揄道:“你進(jìn)來干什么?是饑渴難耐了嗎?”
歐虹的語氣里充滿了譏諷和不屑,她的冷漠語氣像一把利劍,刺痛了他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