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大御朝堂,可不就是皇太后在一手料理。
若說的是皇太后,即便這鐘老有免死金牌也難逃一死!
鐘書離拄著的拐杖也是一顫,他是頑固,卻不傻。
得罪皇太后,他死都沒地方埋。
贏異并沒有打算深究這個話題,而是轉(zhuǎn)身面向了先生們。
特別是陸劍寒。
“遙想曾經(jīng),父皇年少時,就有木蘭將軍隨侍左右,血染匈奴,赤地追擊匈奴王騎三百里,可謂巾幗不讓須眉?!?/p>
“更有前朝武娘帝君,雖為女子,卻可使朝堂上下,長治久安?!?/p>
“女子,比男兒差在了哪里?”
贏異轉(zhuǎn)過身,目光灼灼地盯著鐘書離。
“況且,青秀從小隨侍我左右,如長姐亦如母。此來宗師堂,我并非以帝王之名義,如今只是尊敬長者,為其扶鸞,不可?”
鐘書離眼神閃躲,不敢直視贏異。
朝著贏異一抱拳:“陛,陛下圣明,老朽言失了?!?/p>
一方面,贏異說得有道理,另一方面也是怕贏異把牝雞司晨這事鬧大。
哪料贏異又是話鋒一轉(zhuǎn)。
“但當今時事,為王者獨霸一方,為母者占據(jù)強權(quán)?!?/p>
“外虜猖獗,百姓民不聊生。”
“牝雞非不可司晨,但不可無道!”
無道兩個字響徹宗師堂,眾人盡皆呆愣當場。
為王者,為母者,這說的都是誰,很明顯了吧!
這不是指著諸侯王以及皇太后的鼻子罵,你們腐敗無道,致民不聊生,致內(nèi)憂外患?
勇,太勇了!
甚至可以說是癲了。
這皇帝,比前面十七位皇帝癲多了!
“大膽!竟敢辱罵太后娘娘!”
此時,薛柏山持劍而來,身后數(shù)十名宮廷禁衛(wèi)將宗師堂眾人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