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的禁衛(wèi)大統(tǒng)領薛仁耀跪在候昭儀的面前,一臉的苦相。
候昭儀大怒,一掌拍在了茶椅上。
茶椅登時碎裂。
“廢物!”
“你就不會讓御林軍的人暫時入內院協(xié)助?”
薛仁耀匍匐跪在地上,絲毫不敢抬頭看。
“沒有陛下的御令,臣,調不動御林軍?。 ?/p>
“廢物!給我滾出去!”
一個茶杯砸在了薛仁耀的身上,薛仁耀忙不迭地起身,慌不擇路地奔了出去。
候昭儀坐在茶椅上,氣得胸口不斷起伏。
沒了薛柏山,很多事情都得她親自操辦,的確徒增了很多煩惱。
放在薛柏山還在的時候,壓根不需要她說話,薛柏山自己就拿玉璽蓋調令了。
而這個薛仁耀,顯然膽小如鼠,不敢得罪贏異。
生怕被他直接砍殺了。
“太后娘娘,這幾日之事,好像有些蹊蹺??!”
容嬤嬤湊到一旁,小聲地道。
“還用你說!內院里,是個人都知道不對勁!”
候昭儀沒好氣地吼著容嬤嬤。
自從知道上次是容嬤嬤和贏異起了沖突,而后誣陷贏異聯(lián)合宗師堂謀逆,間接造成了薛柏山之死。
她就對這容嬤嬤頗為不滿起來。
要不是現(xiàn)在缺人手,候昭儀恐怕早就將她斬了。
“太后娘娘勿怪,奴婢斗膽,有個想法?!?/p>
“說!”
“我恐怕,這一切和贏,陛下脫不了干系?!?/p>
“贏異?”想到這個名字,候昭儀眼神復雜。
“他不過一介孤家寡人,宗師堂眾人也全都在堂內閉關被嚴密監(jiān)視,能翻出什么風浪。”
“這幾日,我聽聞禁衛(wèi)中,有十人或告假還鄉(xiāng),或臥病在床,而且似乎這十人都曾經在宗師堂執(zhí)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