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對方的怒氣幾乎要穿透聽筒,“立刻停止對‘藍(lán)洋控股’的所有行動!馬上!”
“理由?”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似乎在壓抑著什么。
“‘藍(lán)洋控股’背后,有京城趙家的影子。你惹不起?!?/p>
京城趙家。
顧清顏當(dāng)然知道。那是京城里,手伸得很長的家族之一。
看來,“天機(jī)”組織放出來的狗,不止一條。
“如果我不停呢?”
“顧清顏!你這是在把整個顧家拖下水!”
“我明白了?!鳖櫱孱佒苯訏鞌嗔穗娫?。
她沒有理會那位叔公的咆哮。
她的注意力,被分析師的一聲驚呼吸引了過去。
“顧總……我們順著‘海衛(wèi)一’的資金最終流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方?!?/p>
分析師的聲音有些干澀,他將一張新的關(guān)系圖放大。
在那張由無數(shù)資金流匯成的蛛網(wǎng)中心,一個名字,散發(fā)著詭異的誘惑力。
“銷金窟”。
這不是一個公司的名字,更像一個代號。
備注欄里,只有一行小字。
南城最大的,會員制地下賭場。
南城,銷金窟。
這里是南城最奢華,也最罪惡的銷金之地。
它不公開營業(yè),只接待會員。能進(jìn)入這里的,非富即貴,每一個都身價不菲。
此刻,銷金窟金碧輝煌的大廳內(nèi),氣氛正熱烈。
賭桌上堆積如山的籌碼,荷官熟練的洗牌聲,賭客們或興奮或懊惱的嘶吼,交織成一曲欲望的交響樂。
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穿著普通休閑裝的青年,走進(jìn)了這個本不該屬于他的地方。
門口兩名穿著黑色西裝,肌肉賁起,腰間鼓鼓囊囊的保安,第一時間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