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級長浴室里,德拉科盯著霧氣中自己的倒影。熱水漫過左臂的黑魔標記時,他突然想起今天她測驗時微微顫抖的手腕——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那種熟悉的、不服輸?shù)木髲?。就像三年級時,她被他的泥巴種激怒后,第一個舉起魔杖的樣子。
他閉上眼睛,讓水淹沒自己的臉。腦海中浮現(xiàn)的卻是她今天轉(zhuǎn)身時,發(fā)梢掃過他手背那一瞬的觸感——像某種無聲的挑釁,又像隱秘的邀請。
圣誕夜的失控不是意外。
走廊的陰影里,德拉科注視著赫敏。
她的指尖扣著火焰威士忌的酒杯,指節(jié)因酒精和暖氣微微泛紅。德拉科沒有下藥——他本可以,袖袋里就藏著歡欣劑,但他最終只是冷眼看著她喝下第三杯,看著她睫毛低垂時泄露的一絲疲憊。
小泥巴種還喝上威士忌了?
他靠近時故意讓龍皮靴底刮擦地面,赫敏轉(zhuǎn)身的瞬間,酒液潑灑,濺在他們之間的地板上,劃出一道邊界。
德拉科沒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手掌貼上她后頸的剎那,他察覺到她皮膚下躍動的脈搏——好快。她的呼吸里帶著酒氣,溫熱地撲在他喉結(jié)上,而當他的膝蓋抵進她雙腿之間時,她沒有推開。
沒有咒語,沒有迷情劑,只有赤裸的、近乎暴戾的欲望。
他咬她嘴唇時嘗到鐵銹味,手掌掐著她腰側(cè)的力道足以留下淤青。赫敏在他懷里顫抖,但她的指甲卻攥緊了他的校袍前襟,指甲透過襯衫摳進他胸口的皮膚。
德拉科的動作頓了一秒,灰眼睛死死盯著她的臉,尋找任何一絲抗拒的痕跡。但赫敏只是仰起頭,發(fā)絲散亂地黏在汗?jié)竦念i側(cè),嘴唇因他的啃咬而紅腫。
她張開了腿。
沒有掙扎,沒有咒罵,甚至在他扯開她衣領(lǐng)時,她發(fā)出一聲近乎饜足的嘆息。
德拉科的呼吸一滯。
——她是清醒的。
這個認知像一記鈍擊砸在他胸腔。他原以為會看到屈辱的淚水,會聽到憤怒的尖叫,可她只是用那雙明亮的褐色眼睛注視著他,里面翻涌著他讀不懂的情緒。
當?shù)吕平K于進入她時,赫敏的指甲陷進他的后背,不是推拒,而是更深的索取。
該叫我什么?他喘息著問,嗓音嘶啞。
她的回答像一把銀匕首捅進他肋骨間——
……主人。
德拉科差點失控。他掐著她脖子高潮的瞬間,左臂的黑魔標記灼燒般發(fā)燙。而赫敏——赫敏在他身下顫抖著到達頂峰,眼角滲出淚水,嘴角卻是上揚的。
事后,他看著她整理裙擺的手指——穩(wěn)得不可思議,仿佛剛才的瘋狂只是一場幻覺。
只有地毯上撕裂的襯裙,和空氣中濃稠的情欲氣味,證明這一切真實發(fā)生過。
但是嫉妒是條毒蛇。
圣誕夜之后,德拉科開始注意到太多細節(jié)——
赫敏在魔藥課上和波特交換的眼神;韋斯萊的手指擦過她肩膀時,她微微泛紅的耳尖;甚至拉文克勞那個姓科納的男生,每次在圖書館都會恰好坐在她對面。
這些原本微不足道的接觸,現(xiàn)在像毒蟲一樣啃噬著他的神經(jīng)。
他無法公開宣示主權(quán)——他們是死對頭,他沒有任何立場要求她遠離誰。可每當看到她和別的男生說話時嘴角的笑意,德拉科就覺得左臂的傷痕隱隱發(fā)燙,像某種扭曲的警示。
于是,他開始暗中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