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之前的暗號節(jié)奏一樣。
阿辭的臉色變了。
他猛地沖向門口,一腳踢翻椅子,聲音嘶啞:“別碰這扇門!”
回應他的是一陣沉默。
接著,腳步聲后退,穿過客廳,走向玄關(guān)。
門開了一下,又關(guān)上了。
整個過程不到十秒。
屋里恢復安靜。
阿辭靠著墻滑坐在地,手撐著膝蓋,大口喘氣。他的衣服全濕了,頭發(fā)貼在額頭上,血混著汗流進眼睛。他抬手抹了一把,手指都在抖。
我推開柜門走出來,蹲在他面前。
他抬頭看我,眼神有點渙散,但認得我。
“你還記得我嗎?”我問。
他點點頭,聲音很輕:“蘇晚?!?/p>
我鼻子一酸。
他抬起手,想碰我的臉,可手舉到一半就落下去了。他喘了幾口氣,才重新開口:“他們不會再來了。”
“真的?”
“這只是警告?!彼f,“下次……他們會直接帶人進來。”
我握住他的手,很涼。
“那我們走?!?/p>
“去哪兒?”
“哪兒都行。離開這座城市,換個名字,重新開始?!?/p>
他搖頭:“沒用的。他們能找到我。只要芯片還在,我就逃不掉。”
我盯著他后頸那塊紅?。骸澳蔷桶阉鰜??!?/p>
“不是那么簡單?!彼]上眼,“它連著神經(jīng)。硬取,可能會讓我真的變成廢人?!?/p>
我說不出話。
他靠在墻上,慢慢把頭轉(zhuǎn)過來,看著我:“如果有一天,我站在高樓上看你,像看陌生人……你別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