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沒深究,只是用手又輕撫了一下那道疤。
我正想接著問她怎么對傷疤感興趣時,王秋雅卻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領(lǐng)帶,把我拽到她面前。
“你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一個人?”她紅唇輕啟,呼出的熱氣噴在我臉上。
這個問題我真不好回答:“不好不壞吧。”
“我一點也看不透你?!蓖跚镅爬淅渌Τ鲆痪湓?。
“頂多算有點悶騷,怎么就看不透了?”我一把摟住她的腰,心想橫豎都是死,不如先痛快了再說。
我心里清楚,司機這份美差,要是我不愿意干,只要王秋雅放出風聲,后面排著隊想接手的少說也有幾百號人。
就在我跟王秋雅親熱時,她的腿突然碰到了方向盤旁的雨刮器開關(guān)。
雨刮器在干燥的擋風玻璃上左右擺動。
我剛要起身關(guān)掉,王秋雅卻死死摟住我的脖子:“別管它!”
就在這時,一道手電光從車庫外掃過。
保安巡邏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手機亮光透過車窗玻璃在車內(nèi)掃了一圈。
“奇怪,明明聽到有動靜!”保安嘀咕的聲音隱約傳來。
手電光又在車庫門口停留了幾秒,終于漸漸遠去。
王秋雅摟著我肩膀輕笑:“我才發(fā)現(xiàn)你膽子這么??!”
才不是我膽小,這本就不屬于我的世界,是王秋雅硬把我拽進這紙醉金迷的圈子。
“小嗎?”我反嗆回去,手故意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她吃痛一聲:“別嘴硬?證明給我看!”
我在車上跟王秋雅待了一個多小時,等我回到出租屋時,已經(jīng)快凌晨一點了。
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沖進浴室,把身上沾染的氣味徹底沖洗干凈。
一夜平安度過,第二天一早,送韓夢瑤去學校后,直接跨上電動車開始接單。
只是接的第一單就有點搞笑,從商家那取單,剛走到門口,客戶就打電話過來說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