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璟月眼中蓄滿淚水,“祖母要為月兒做主。”
“咱們姜家好歹是皇上親賜的安平侯,斷不能白白被人如此欺負?!弊婺缚匆谎坳惖氯荨?/p>
平時在家中拎不清便算了,如今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只敢回來在家中橫,
“周太傅是皇上的恩師,能如何?”陳德容暗暗冷哼,“若是寧兒能和忠勇侯府結親,興許今日也能不被人家如此欺負?”
陰陽怪氣。
姜嶼寧不該對她母親有任何幻想,果然不管什么事情,最后都能賴在她的頭上。
“難道你覺得姜家要靠賣女兒趨炎附勢?”祖母手中拄著的拐杖用力往地上一敲,“姜家有幾個女兒能賣?”
“母親,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德容一噎,話不能說的這么難聽。
她可舍不得賣她的月兒。
“作為侯府主母,今日的宮宴你該長個教訓?!弊婺干钌畹目匆谎坳惖氯?,又道:“月兒安心修養(yǎng)?!?/p>
隨即帶著姜嶼寧離開了。
陳德容在原地暗暗咬牙。
明明都是姜嶼寧的錯,憑什么讓她反???
經過吳太醫(yī)這些日子的針灸,祖母可以偶爾站起走一會兒兒了。
家中總算有一件讓姜嶼寧開心的事情。
和祖母說了會兒話,看她乏了,才和二夫人一起退出了祖母的院子。
“二嬸,多謝你。”姜嶼寧在二夫人身邊,隔著錯開半步的位置。
“我沒做什么,只是過去看看月兒,你們都沒事就好。”二夫人說完便加快了腳步回她自己的院子。
姜嶼寧知道應該是二夫人聽到了動靜,特意帶祖母過去幫她解圍。
剛回到院子,姜青禾便來了,心情很好的樣子。
“寧姐姐真是有福之人,幸好沒戴那個珠簪去參加宮宴,月姐姐真是活該!”
看姜璟月狼狽的回來,心中莫名開懷。
誰叫她平時總是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總是吃悶虧。
這回不用裝了,是真的躺床上起不來了。
“你慎言?!苯獛Z寧看一眼月影,她立刻去外面守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