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秋立刻抱起女兒,捂住女兒的嘴,帶著她回到房間,關(guān)緊了房門,才松開捂著魏琳瑯嘴巴的手,雙眉微揚(yáng),輕聲斥責(zé)魏琳瑯,“琳瑯,媽媽剛剛讓你不許在家里說白黎的不好,你沒聽到嗎?”
“外公外婆本來就因?yàn)榘桌枵f幫他們制藥,偏心白黎了,剛剛那話要是讓外公外婆聽到了,外公又要罵你了!”
被虞清秋責(zé)備,魏琳瑯更加難過了,嗚咽著,“嗚嗚!我不要讓白黎制藥,不要讓外公外婆喜歡白黎。”
虞清秋把魏琳瑯抱起來,輕拍她的背部,安慰著魏琳瑯,“琳瑯,我們不能阻止白黎制藥,除非是白黎自己把藥弄臟了,不能制藥了。”
“不過琳瑯別怕,媽媽會(huì)永遠(yuǎn)疼愛琳瑯,不會(huì)像外公外婆那樣,偏心白黎的?!?/p>
過了好一會(huì)兒,魏琳瑯被虞清秋哄住,停止了哭泣,坐在虞清秋懷里揉著眼睛。
虞清秋見魏琳瑯眼睛紅腫,知道她是因?yàn)榭蘧昧?,淚水讓她覺得不舒服,就在房間里找了好一會(huì)兒,掏出一條毛巾,叮囑魏琳瑯,“琳瑯,別揉眼睛,媽媽去洗一條毛巾幫琳瑯洗洗臉?!?/p>
說完,虞清秋就推門走出房間。
魏琳瑯見虞清秋出門后,見桌子上的抽屜沒有合上,好奇地爬上床,順著床爬上桌子,坐在桌面上低頭去扒拉抽屜里面的東西。
忽然,抽屜里一個(gè)裝著黑色粉末的透明膠袋引起了魏琳瑯的注意。
這粉黑黑的,要是倒在白黎的藥里,白黎的藥就臟了,她就不能制藥了。
想到這里,魏琳瑯毫不遲疑地拿起膠袋,爬下桌子,跳下床,離開了房間。
過了一會(huì)兒,魏琳瑯雙手黑乎乎地回到房間,心虛地將抽屜合上,乖巧地坐在床上等著虞清秋。
魏琳瑯剛坐好沒一會(huì)兒,虞清秋就回來了,用濕毛巾替魏琳瑯擦臉,見魏琳瑯雙手黑乎乎的,一邊用濕毛巾給她擦著,一邊輕聲問她,“琳瑯,你手怎么黑乎乎的?”
魏琳瑯心虛地低著頭,不敢看虞清秋,“媽媽,我剛剛將玩具弄丟到床底,就去撿,手就臟了?!?/p>
虞清秋沒有將女兒拙劣的借口放在心上,見濕毛巾擦不干凈,索性抱著女兒到房間里面的淋浴室給她洗澡。
再說白黎和郭景博沒有了累贅,兩人速度非???,不用半小時(shí),就到了山腳。
白黎見四下無人,從空間里拿出兩只野豬,與郭景博一人一只拖著往山下走。
空間雖然不能裝活物,但是時(shí)間相對(duì)是靜止的,野豬放進(jìn)去,放進(jìn)去是怎樣的,拿出來就是怎樣的,也不怕沒有拿出來的那一只會(huì)變壞。
除了在空間的山雞外,她原本是想著和郭景博抓一只野豬回來就可以了,但計(jì)劃趕不上變化,竟然讓她帶回來了3只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