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認識的那個菱田亞紀,從來都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她甚至不是真的菱田亞紀?!?/p>
“她在很早之前就放火燒死了未婚夫和自己一家,逃走后頂替真菱田亞紀的身份上了早稻田大學。板倉惠是知道她身份的人之一,而且,你從醫(yī)院離開后,就沒有其他人真正看到她。所以,她有充分的動機和時間殺死板倉惠?!?/p>
“不要再對這樣一個人抱有僥幸心理,無論她最初的底色是什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其他人的血完全染黑了?!?/p>
“可是,她骨折都沒好!”作為親手給菱田。。。。。。給“鈴”上藥的人,毛利蘭清楚的記得離開前醫(yī)生的話:“沖矢先生,她身上還有那么多傷,每晚都要打消炎藥才能合眼,這樣一個女孩子要怎么才能殺死一個成年男性呢!”
“這就是我要說的另一件事了。”赤井秀一靜靜地看著毛利蘭。
“除了上面那些事外,她還是曾經(jīng)制造名古屋沉船慘劇、殺死白鳥任三郎警官的元兇——安藤洋平的手下。所以,她手上有不少安藤洋平生前制造的藥物,而成癮性藥物最初被發(fā)明出來的理念就是鎮(zhèn)痛。”
“那些藥。。。。。?!背嗑阋缓眍^滾動了一下,有些不忍直視毛利蘭的眼睛。
“那些藥被她藏在衣物里,然后通過幫她收拾東西的你一點點帶出來,種類多種多樣,具體效果還沒辦法一一查清,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板倉惠身上也檢測出了類似的藥物?!?/p>
“溫泉酒店的浴室空氣里也有一些不明成分,可惜因為之后進來的人操作不當開了窗戶,所以沒辦法查清空氣里的藥物,可能有一些乙醚和致幻劑,所以最先接觸尸體的柯南才會反應這么劇烈。。。。。。不過醫(yī)生抽血后說沒什么大事,你可以放心。”
毛利蘭只覺得頭暈目眩,喃喃道:“那些藥,是我?是我從她家里帶出來的?”
“不要自責,雖然知道她身上可能有疑點,但誰也沒想到她會這么危險。”
赤井秀一不知道除了這個還能說什么,連生物化學方向的專家灰原哀也沒辦法僅憑肉眼和嗅覺判斷“菱田亞紀”請毛利蘭拿的衣服有什么問題,但以毛利蘭的性格。。。。。。不自責是不可能的。
“她在銀行給我留了東西?!泵m垂著腦袋,甩開赤井秀一的手:“我要去銀行保險柜。”
“現(xiàn)在還沒到銀行正常營業(yè)時間?!泵∥謇梢灿X得自責不已——如果他沒有和小山正利打架,說不定能逮到兇手:“小蘭,你先回去睡覺吧,有什么事等明早再說?!?/p>
。。。。。。
毛利蘭失魂落魄地離開了醫(yī)院,心里堵著無數(shù)話語,卻不知對誰傾訴。
新一。。。。。。。她這個時候最先想到的就是新一,可是無論她發(fā)送了多少條短信,在這個無助的夜晚,皆無人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