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陸綏放心不下于澤暎,拿竹籃子裝了飯和菜,跟更宋惠子說了一聲就走了,梁靖暄在二虎家寫字,陸綏怕他看見了跟著一起去,繞著老槐樹走。
天一黑,馮家大院天就鬼氣森森的,風聲穿過墻縫發(fā)出的嘶吼聲像孤魂野鬼在索命……
宋惠子沒活下來的那個孩子就埋在馮家大院后面,陸綏以前經(jīng)常來,后面進b隊就很少來了。
腐朽的大門歷經(jīng)風霜早已不復當日的朱紅色,現(xiàn)在的紅更像是有人一頭撞死在上面留下的血。陸綏很平靜的敲了敲門,于澤暎開門看到他,懵了一下,“你怎么來了?”
陸綏把籃子遞給他,“給你送飯……”
于澤暎接過籃子警惕的巡視四周,“放心,就我一個,沒人跟著。”陸綏飯送到了,看他精神也還行,至少沒像白天那樣萎靡了,就放心的走了。
于澤??粗缓谝雇淌傻妮喞?,手顫的很厲害,陸綏他爸當年死了之后政府賠了10萬塊,他大哥貪了8萬,劉梅她爸貪了2萬,這件事就像在他脖子上懸了一把刀,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砍下來……
陸綏隔著老遠,就看到有人蹲在路邊,手電筒照過去,“老公!”梁靖暄抽抽噎噎的站起來,軟軟的身子小跑著撞進了他懷里。
“怎么不在屋里等?!”陸綏收了手電筒去摸他手,也不知道蹲了多久跟冰碴子似的,攥在手里緊緊的握著,
“你去哪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二虎說你不要我了,你去找別人了……”
陸綏目光暗沉,腰腹繃得緊,俯下身去,勒住他的腰一把抱起來,干裂的薄唇蹭了蹭他的鼻尖,
“他亂說的,我去找你暎哥了,我看你那會兒在寫字就沒喊你,老子都把你看光了,你都是我老婆了,我怎么可能還會去找別人?”
梁靖暄攀著他的肩膀,哭的很委屈,“真的……?”不等男人回,跟小狗似的趴在他脖子上嗅來嗅去的,沒聞到臭的味道,又拉開他拉鏈,咬他滾動的喉結,
陸綏痛的“嘶!”了一聲,
“沒完了,是吧??。。 ?/p>
“沒完?。?!你去找暎哥你不喊我……你壞!你是壞老公!”
陸綏壓著嘴角掐了他大腿一把,大跨步的抱著人往屋里走,陸軍又去打麻將了,宋惠子在張嬸家嘮嗑,家里就剩他們倆。
一進到屋里,陸綏就把人壓在墻上狠狠的親,逮著梁靖暄的嘴唇咬了一口就把人放開了,他的吻技還是很爛。
為了不傷著梁靖暄,很多時候都是淺嘗輒止,梁靖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小鹿眼一片水霧,長睫毛一綹一綹的黏在一起,“不親了嗎?”聲音軟軟糯糯的。
陸綏渾身血都熱了幾分,低沉的笑了一聲,把他臉上的淚水舔干凈,“不親了?。?!洗澡……”
兩人洗完澡,梁靖暄抱著兔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陸綏在浴室洗兩人的衣服,到了廣告,梁靖暄看得無聊,抱著兔子去找陸綏,“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