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綏,“……”
眼看著陸軍和宋惠子差不多要回來了,陸綏不想招惹麻煩,俯身把他抱起來,梁靖暄順勢摟著他的脖子,委屈的蹭著他胸口,“老公……老公……疼……”
陸綏穩(wěn)穩(wěn)的抱著他,隨后騰出一只手撿起睡褲和拖鞋,大跨步的走出一地狼藉的浴室。“老公……門壞了……”浴室的門,裂了一個大口子,歪歪斜斜的靠著墻。
陸綏眼神狠厲的看了一眼門又慢慢的挪向他,“以后再不聽話,你的下場就跟這門一樣!”
梁靖暄滿眼驚恐的搖腦袋,“老公……不要……”
陸綏又氣又好笑,“又慫又愛惹!”
“你是我老公……”
陸綏危險的瞇了瞇眼,“所以你就薅著我欺負(fù)是吧?!”
梁靖暄心虛的說,“不是的老公……”
進(jìn)到房間,陸綏把他放在床上,又把睡褲扔給他,“穿著!”彎下腰把拖鞋放好,撐著床畔站起來,轉(zhuǎn)身往外走,“老公,你去哪?!”梁靖暄歪著腦袋問。
陸綏猶豫了一下,“電視還沒關(guān)……”
梁靖暄磨磨蹭蹭的蹬著腿穿睡褲,“關(guān)電視……可是我明明記得我關(guān)了呀……”
光線很暗沉的廚房里,陸綏攤開手心,里面是三顆白色的藥片,從大紅雙囍的保溫杯里倒了半杯熱水,水霧襲在他臉上,眉眼間帶著些想殺人的狠戾,聽到陸軍的說話聲后,眼里的狠戾微微一收……
“砍腦殼的你給老子過來?。?!”
“哎呦,大晚上的你小聲點(diǎn)!”宋惠子比陸軍鎮(zhèn)定,她知道陸綏不會無緣無故的弄壞浴室門。
梁靖暄磨磨蹭蹭的走出去,“二叔……不是老公!是我,剛才我洗澡有耗子進(jìn)來,老公打耗子,不小心把門給打壞了……”
“暄寶,你這是怎么了?是摔了嗎?!摔哪兒了呀?”宋惠子擔(dān)憂的上前,“摔了一下屁股……”梁靖暄不怎么會撒謊,但因?yàn)樗ち耍戃姾退位葑右稽c(diǎn)也沒懷疑。
“摔的嚴(yán)不嚴(yán)重?”
“要不要去村里的衛(wèi)生室?”
“不用!不用……”梁靖暄著急忙慌的擺手,“老公……!”
陸綏僵硬的站在他們身后,陸軍轉(zhuǎn)過身去,把矛頭對準(zhǔn)他,“你打個耗子怎么不小心一點(diǎn)還讓暄寶摔了!”
梁靖暄急急忙忙的去拽陸軍,“二叔……不關(guān)老公的事,是我不小心摔的……”
陸綏冷硬著一張臉,“我明天會修的……!”
“修不好你給……”
“好了,別說了!”宋惠子打斷陸軍的話,一把將他推出去。兩人一走,梁靖暄撅著屁股不安地抱著陸綏,“老公……對不起……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