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先選!”秦時把他旁邊的女伴往前面推,“輝哥,你全部要了都行!一個人玩沒意思,人多了才有意思!”
于澤輝垂眸,長睫遮住眼底的暗色,“那我可就選了,你的人我選好了,你可不許反悔!”
“輝哥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秦時拍著胸脯說。于澤輝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
撐著沙發(fā)站起來,修長的手指,從最左邊選到了最右邊,最后停在了秦時鼻子上,幽幽的說,“那就你吧!”
包廂肅靜,大片黑鴉鴉的死寂。
秦時以為于澤輝是開玩笑,正準(zhǔn)備要大笑,可看到他陰沉沉的臉,笑容扭曲抽搐,“輝哥你開玩笑的吧?”
于澤輝坐回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面色陰沉,眼神狠戾,“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你不是說的嗎?讓我在你的人里面選,那也包括了你。過來吧,給我脫褲子!”
秦時臉色像死人一樣,“輝哥……”
于澤輝闔上眼,打斷他,“我他媽叫你過來!”
坐得最近的楊文彪想勸,畢竟秦時是秦家的獨子,可于澤輝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還是太子爺,只怕他還沒勸小命就沒了。
秦時畏畏縮縮的上前,就那么幾步路,他走的又慢又磨蹭。于澤輝也不催促,他有的是時間跟他耗。秦時面如死灰的跪在他面前,剛張嘴,于澤輝把手指放到唇邊,“噓,我不想聽,開始吧!”
秦明一向都是他玩別人,還從來沒被人玩過。他再不如于澤輝這個太子爺,那也是秦家千嬌萬寵的少爺,怎么可能會甘心當(dāng)兔爺!
“于澤輝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
于澤輝站起身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解下皮帶,在眾人的錯愕中,兇狠的勒住秦時脖子。粗暴的拽著他,像條狗一樣圍著酒桌走了兩圈,秦時抓著勒出血的皮帶,“于澤輝,你再不放開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于澤輝一張臉猙獰著,把過長的皮帶一圈一圈的繞在手腕上,手背暴起青筋,“你他媽說錯了,是我連你爸也不會放過!”抓著他的頭狠狠的往酒桌上撞,一下又一下。血濺進酒杯里,紅酒更紅了……
沒見過這種血腥場面的女人嚇哭了,死死的捂住嘴,一絲哭聲都不敢泄露。楊文彪看的心驚肉跳,這局是他組的,秦時要是死了,秦家不會放過他,“阿輝,算了吧,知硯還在家等你。”
他很會審時度勢,知硯對于澤輝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敢覬覦褻瀆的人,就是秦時的下場。于澤輝聽到知硯兩個字,松開了只剩一口氣的秦時,抬手擦去眼尾的血,“那剩下的你收拾,對不起了,把你場子砸了,他爸來了,你就讓他來找我!”
于澤輝擦干凈手上的血,冷眼看癱在地上的人,秦時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抽氣,接著好似尸體復(fù)活了一樣,雙手撐著地面,用力的爬向他,但似乎是體力不支,爬了沒多久又癱了下去。
于澤輝把額前凌亂的頭發(fā)往后撩,從他身上重重的踩過去,“傻逼!”
火急火燎的出了酒吧,原本應(yīng)該送知硯回家的劉海卻靠著車門在抽煙,于澤輝臉色大變,上去就罵,“你他媽怎么在這兒?你讓他一個人回家?你他媽是傻逼嗎你,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他身體不好,你還讓他一個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