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暄悄摸的靠近,一把抓住圓滾滾的尾巴往外扯,小家伙像是嚇到了,拼命的往里鉆,梁靖暄用力一拽,拽出來了,拎在手上,逮著毛茸茸的屁股打。
陸綏在旁邊看,眼神意味深長,梁靖暄一只手拎著兔子,一只手捂住屁股,“你要看屁股可以,但是你不能打……”
陸綏,“……”
“跑了就不管了,家里兔兔很多!”梁靖暄嘴巴上是這么說,說完了,小心翼翼的轉(zhuǎn)過頭去看。看不到小兔子就顛一下帽子,帽子里的小兔子蹬了兩下后腿,像是在回應(yīng)他。
陸綏冷聲問,“那二叔說要做麻辣兔丁,你為什么哭?”
陸軍看著家里整天亂蹦亂跳的兔子,饞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做夢都是紅燒兔頭,麻辣兔丁??伤位葑诱於⒅?,別說是吃兔子了,抱兔子多抱一會兒都要被罵。再加上梁靖暄一回來就薅著兔子數(shù),他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梁靖暄把臉埋進他后背,嘟囔著說,“我屬兔,也是兔兔!不能吃……老公,你走快一點,兔兔有危險!我昨晚做夢,夢到二叔把兔兔們烤了……”
說完又改口,“不要快點走,慢點走……會摔的?!?/p>
陸綏輕笑出聲,梁靖暄昨晚確實做夢了,但一定不是噩夢,“在夢里二叔是不是烤好了兔兔先給你吃?”
梁靖暄抬起腦袋,濕漉漉的眼睛在雪地里尤為的亮,“你怎么知道的?”
陸綏是猜的,梁靖暄昨晚睡得很不安分,前半夜說夢話,后半夜流哈喇子。小時候總聽老人說小孩流哈喇子是福氣,但于澤暎流哈喇子在他身上他只會嫌棄,連著三天都不抱他。
看著梁靖暄只覺得可愛,擦干凈哈喇子,堵住他的嘴,親了又親。梁靖暄咬著他的嘴,渾渾噩噩的說,“二叔,再烤一會兒還沒烤好……”
他不說話,梁靖暄急的又咬他耳朵,“你快點說,你是怎么知道的?!”
陸綏最怕的就是別人碰他耳朵,特別是梁靖暄,一碰就,更別說還咬著,咬牙切齒的說,“你流哈喇子!把被子和我睡衣都弄濕了……別咬了,再咬……我他媽!”
梁靖暄松開咬的滿是牙印的耳朵,“原來是這樣……對不起哈,又讓你大半夜的換被套!”
陸綏眼神滾燙的看著地上的薄雪,“我又不是第一次大半夜的換被套了……”
梁靖暄用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撞他后背,“也是,我有好幾次我想跟你一起換的,但是我起不來了
……都怪你!”
陸綏,“……”
“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先招惹的我!”
梁靖暄又咬他耳朵,“那你就不能忍著嗎?!”
陸綏,“……”
暴躁的垂下頭看……很慶幸現(xiàn)在是晚上,要不然就這么……回去他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第167章我們都要福壽天成
“老公?老公……老公?”
陸綏攫緊梁靖暄的大腿還氣著,不管他怎么喊都不理。梁靖暄安分了一會兒,猛的躥起來咬他耳朵。陸綏眼底暗紅,才偃旗息鼓的……又……
梁靖暄看他還不理自己,松開了耳朵,趴在他耳邊,幾乎是用吼的喊,“老公!老公!老公!”
陸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