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的這是啥東西,別人家都不這么叫的!”
這一聲“老公”,讓秦執(zhí)從臉直接紅到了耳后根。
他這輩子唯一一次碰女人,也只是三個月前的事。
殷月茹歪歪頭,一雙杏眼笑成彎月。
“那別人家都叫啥啊?你想讓我咋叫?”
殷月茹嘴上問著,但早看出秦執(zhí)這是害羞了。
“叫老秦?我男人?我家那口子?但我覺得都不好聽,家里又沒外人,我就想叫老公?!?/p>
殷月茹撒嬌笑得甜,聲音也軟綿綿的叫人不舍得拒絕。
她一聲接一聲的老公,終究是讓秦執(zhí)坐不住了,秦執(zhí)起身,頂著一張大紅臉,轉頭飛似的就沖回屋里了。
殷月茹笑笑沒再說話。
這個年代的人真是純情,真好啊。
哪像他們現(xiàn)代,隨便逮個人張嘴就能叫老公。
她跟秦執(zhí)是合法夫妻,叫兩聲咋了?
吃完飯,殷月茹簡單洗漱后就打算休息了,在末世時她可以二十四小時戰(zhàn)斗不休息,但現(xiàn)在她還有崽呢。
院里有倆屋,但殷月茹只在一張床上鋪了被褥。
她跟秦執(zhí)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睡一張床上是天經(jīng)地義,何況秦執(zhí)這身材這么好,誰不想跟他躺一起動手動腳,那才是傻子呢!
原本秦執(zhí)看見只鋪一床被褥時,他心里也是抗拒的。
殷月茹坐了一天一夜火車,他是不想躺一塊,免得半夜再生出點別的想法。
可兩人畢竟是夫妻,他也不好開口,兩人上了床,盛夏的被窩也是熱烘烘的。
秦執(zhí)還控制著腦子里的胡思亂想呢,再一轉頭。
殷月茹睡著了。
再睜眼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
殷月茹猛地坐起身,看著身旁空空如也的床鋪,氣得狠捶了一下大腿。
嗨呀!
都怪肚子里這小崽子,她剛挨上枕頭就睡著了,都忘了對他爹的腹肌動手動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