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還是回忠勇侯府住吧!”姜稚魚直接拒絕。
她和太后的關(guān)系在這里,根本不用有什么顧忌,心中想著怎么想的,怎么說就行了。
聽到姜稚魚拒絕,太后也并不覺得意外。
“既然阿魚不愿意住在宮里,那就不住。不過哀家若是想你了,召你入宮,你可不能拒絕!”
姜稚魚連連點頭,“那是自然!”
但剛答應(yīng)下來,姜稚魚的腦子里就出現(xiàn)了昭明帝的臉。
昭明帝看起來溫和,可眼神深邃,一看就知道是個心思深沉的人。
若是進宮,就不可避免地會遇到昭明帝。
想到這里,姜稚魚趕忙起身,“娘娘,皇上不知道我的身份吧?”
若是被昭明帝知道了她的身份,怕是真的別想安生了。
太后搖了搖頭,“哀家知道,你去忠勇侯府,肯定有你自己的原因,你如此低調(diào)行事,哀家當(dāng)然不會把你的身份到處說?!?/p>
姜稚魚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多謝娘娘幫我隱瞞身份!”
“哀家的命都是你救的,不過是隨手幫忙而已,有什么好謝的!你再和哀家這么客氣,哀家可就要傷心了!”
太后說著,還拿起了帕子,假裝拭淚。
雖然年紀(jì)不小了,都已經(jīng)是當(dāng)祖母的人了,但太厚的心顯然是年輕的。
姜稚魚也被太后這一連串的動作逗笑了。
“娘娘!你別哭呀!你要是哭,我也要跟著一起哭了!”
說著,姜稚魚還作勢要用袖子拭淚。
看著姜稚魚這古靈精怪的樣子,太后再也忍不住,笑得更大聲了。
蕭硯塵才剛走到殿外,就聽到了太后暢快的笑聲,當(dāng)即就停下了腳步。
母后雖然貴為太后,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可住在這深宮當(dāng)中,每日里不僅要守著各種各樣的規(guī)矩,還要應(yīng)對各種事情。
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可當(dāng)年給母后下毒的人依舊沒有查到。
母后面上雖然不說,可心中肯定是記掛著這件事的,甚至?xí)虼藷o法好好休息。
像是這樣暢快的笑聲,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了。
那個姜稚魚,性子古靈精怪,和京城的這些高門貴女完全不同,倒是能逗母后開心。
又等了一會兒,聽殿內(nèi)安靜下來,蕭硯塵這才讓人進去通稟。
殿內(nèi)。
聽說蕭硯塵來了,姜稚魚就想走,“娘娘,宸王殿下來找您,我就先出去了?!?/p>
“你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