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嬤嬤感染了風寒,夫人憐惜,讓她好好休息,等好了再回來伺候?!?/p>
春筏臉上的笑容雖然沒有任何變化。
但是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比之前緊了一些。
“原來是這樣!”姜稚魚只當做沒聽出來,笑著點頭,“姨母對白嬤嬤可真好!”
看來白嬤嬤是被范素紈罰了!
且罰得不輕!
不然不會好幾天過去了,還不露面。
姜稚魚可不會傻到認為,范素紈這是為了自己而懲罰白嬤嬤。
范素紈只是不能接受自己最為信重的人,竟然會聽從別人的吩咐罷了。
自己委以重任的心腹,若是敢背著自己,聽從別人的命令,那無異于把自己的命交到別人的手上。
這是任何一個上位者,都無法容忍的事情。
不多時,正院到了。
不僅范素紈在,姜枕舟也在。
姜枕舟有些不耐煩,“母親,你要帶著她去置辦衣服首飾,去就是了,怎么還要讓我跟著?”
范素紈嗔怪地看著姜枕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趁著我和你父親都不在府中,好跑出去玩?今日就老實跟著我,不然我就告訴你父親!”
姜枕舟是十分害怕姜姜仲的,
一聽這話,瞬間就老實了。
范素紈這才站起來,走到姜稚魚身邊,親熱的拉著姜稚魚的手,“稚魚,走,今日我好好的給你挑一挑。”
幾人說著往外走去。
剛走出正院,迎面卻看到了穿戴整齊朝著這邊走來的姜靜姝。
“靜姝?”
范素紈驚訝地看著姜靜姝。
“你不好好的在屋里,怎么過來了?”
姜靜姝的視線,在范素紈和姜稚魚緊握的手上一閃而逝,笑容溫婉又燦爛。
“母親,我身體已經(jīng)好了,聽聞母親要帶著表姐去玲瓏閣置辦衣服首飾,我便想著跟你們一起去,也能幫著參謀一下。表姐不會不想讓我去吧?”
姜稚魚笑得比姜靜姝還燦爛,“表妹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會不想讓你去?我巴不得你跟我們一起去呢!人多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