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清越一樣,叫您一聲表叔吧!表叔,您也年輕過??隙ㄒ灿羞^奮不顧身、不顧一切的念頭,您應(yīng)該能理解清越,也能理解我吧!”
表叔一句話都不說,轉(zhuǎn)頭走了。
回去后,他就去找江其望,也很生氣地說了江清越在俞炎陽那里留了信和視頻。
“哥,你也這個年紀了,怎么還想不通?年輕人談戀愛,您越是阻攔他越是上頭,這不就把兒子逼走了?”
“你知道網(wǎng)上傳的那件事嗎?清越談的對象,就是那個殺人犯女孩?!?/p>
陶蘅沉著臉,告訴他真相。
“什么?是她?”
“所以,你讓我們怎么接受?”
“我知道了,可是人都走了……”
“幫我們找找他,找到清越,我會親自帶他回家?!?/p>
“好,我私下里找吧!他留了信,又是成年人了,大張旗鼓地報警找是不行的。我托人私下里找,只要他用手機支付,或者身份證入住,我就能馬上找到他。”
陶蘅含著眼淚點頭。
但是,這件事她越想越不甘心。
于是,又跑到顧明月的學(xué)校,找她質(zhì)問。
“他主動跑的,你找我也沒用,是你自己沒看住兒子?!?/p>
顧明月冷冷地說。
陶蘅生氣地指責(zé):“還不是你姐姐勾引他,他才會跟她跑?他以前那么聽話,都是你們姐妹的錯。這個世上有那么多人,你們?yōu)槭裁捶且⑸衔业膬鹤???/p>
“陶老師,你都不聽聽自己說了什么?這種話怎么好意思說得出口?”顧明月嗤笑。
陶蘅含著眼淚道:“我怎么不好意思說出口?顧明月,你別以為我治不了你。你再不告訴我他們在哪里,你們學(xué)校的老師我也認識幾個,我這就去找你們老師?!?/p>
“隨便,找校長也可以,我無所謂?!?/p>
顧明月擺出一副隨便她找誰的架勢,根本一點都不帶怕的。
陶蘅氣得渾身發(fā)抖。
她明明年紀不大,怎么可以這么淡定,一點都不知道害怕?
不過,想到她曾經(jīng)做的那些事,不知道害怕也正常。
“你就是個怪物?!?/p>
陶蘅臨走前,憤恨的咒罵。
顧明月的表情依舊平靜。
不過這句話卻也有如石子一般,砸在她的心湖里。
不是一個人罵她是怪物了,或許,她就是一個怪物。
可是那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