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遠(yuǎn)程笑著抿了口酒。
很快,顧言行接了個(gè)電話,有事先走了。
譚遠(yuǎn)程又坐了一會,也走了。
但是也沒有回家,上車后找了個(gè)地方停下車,給顧明琛打電話。
“小瑾都跟你說了吧!小言也找我了,我就擔(dān)心你姐會因?yàn)槟屈c(diǎn)心思反對,你有沒有好辦法?”
“沒有,這件事我勸你也不要插手。多說多錯(cuò),到時(shí)候里外不是人?!鳖櫭麒√嵝阉?。
譚遠(yuǎn)程:“……”
他當(dāng)然也知道不能說太多。
先不說顧明玫是怎么想的,就是陳牧老夫妻還在,再不濟(jì)陳書禮也還活著。
他插手太多,總是不好。
“等言行先跟我姐談吧!談完我和蘇蘇過去。你呢,就不要說話,萬一我姐要是哭了,你拿出丈夫的身份好好安慰她就行。”
“小言也這么跟我說,其實(shí)他也不讓我參與太多,只讓我在他媽媽哭的時(shí)候好好安慰。”
譚遠(yuǎn)程欣慰地說。
顧明琛笑道:“他倒是比以前更懂事了,果然談了戀愛就是不一樣,男人還是要有喜歡的女孩子,才能真正地成熟?!?/p>
“小瑾沒有喜歡的女孩子,不也一樣很成熟?”
譚遠(yuǎn)程恭維他。
顧明琛沒說話。
他兒子是很成熟。
作為家里的獨(dú)子,他對他的教育秉承民主寬容,不會過分苛刻。
楚錦初更是寵愛有加,這么大了還會忍不住給他擦額頭上的汗,讓他撒嬌。
家里的其他長輩們更不用說,哪個(gè)對他不偏寵?
在眾人都寵愛的情況下,非但沒有把他寵成紈绔子弟,還讓他比別的孩子更加懂事。
這其中,有他們教育的一部分功勞,但更多是兒子自己秉性的緣故。
可以說,顧慎謹(jǐn)?shù)囊簧橈L(fēng)順?biāo)?,太順了?/p>
也正是因?yàn)槿绱酥槪艙?dān)心,他以后會在愛情上吃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