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蹲下的瞬間,子彈從他的頭頂飛過去,將墻皮打下來一片。
花脖子反手朝孟希連續(xù)開了好幾槍,趁孟希躲避的時候,他快步往后面跑。
眼看花脖子就要逃走,袁啟一把推開身前那人,對著花脖子的后背開了一槍。
花脖子放著孟希,當(dāng)然也放著其他人。
就在袁啟朝他開槍的剎那,他一把扯過墻角躲著的一個女人,用她的身體擋住了子彈,順便還了袁啟一槍。
袁啟的一槍,加上孟希打過來的子彈全都射進(jìn)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女人不可置信地低頭看了眼自己不斷往出冒血的身體,她想回頭去質(zhì)問花脖子為什么要這么對她,但她已經(jīng)沒力氣了,一張口嘴巴里就往出噴血,根本說不出話。
即便這樣,花脖子還沒放過她,拖著她用她當(dāng)盾牌往后退。
再怎么樣,一個女人的重量也比一個男人輕。
用她當(dāng)盾牌再合適不過了。
小文像個破玩偶一樣,被花脖子拖著一直往后。
袁啟知道自己已經(jīng)打不中花脖子,子彈都會射進(jìn)小文的身體,所以也沒再朝他開槍。
孟希也沒在浪費(fèi)子彈。
小文被花脖子拖著往后,看著袁啟收起槍的剎那,她盯著他沒,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卻只發(fā)出嗬嗬的聲音,人就斷了氣。
花脖子已經(jīng)推到了后門跟前,他將小文的尸體一丟,縱身跳進(jìn)了水里。
萬事萬物有利就有弊,這渾濁的水讓人看了就覺得惡心的,但一個人若是想通過這水來逃生也很容易。
主要能在這水下憋的住氣,在上面根本看不清下面的人究竟在哪里。
袁啟沒追花脖子,他走到小文的身體邊,看了一眼,有點惋惜。
這些女孩子把花脖子當(dāng)自己的靠山,哪怕被送到他了這里,還想著為花脖子賣命,可花脖子壓根就沒把她們的命當(dāng)人命。
袁啟從小文身下?lián)炱鹨粡埣垪l,看了一眼就又扔回了小文身上。
他還以為跟齊樹田打配合的是張巧,沒想到是這個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