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楚點了點頭:“早上換班的人過來發(fā)現(xiàn)昨晚看守的人倒在地上,陳寧已經(jīng)不見了。”
孟??戳艘谎鄣厣咸芍娜耍瑔枺骸皼]事兒吧?”
盛楚說:“容湛已經(jīng)看過了,沒事,一會兒就能醒?!?/p>
盛楚話音剛落,躺著的那人就睜開了眼睛,看見孟希和盛楚,心虛地垂下了眼皮。
“陳寧被綁著手腳,是怎么掙脫束縛把你打暈自己逃走的?”潘東陽問。
看守陳寧的人都是潘冬陽挑選的,現(xiàn)在陳寧跑了,潘冬陽覺得自己也有責(zé)任,所以語氣十分嚴(yán)厲。
潘冬陽受孟希器重,但他年紀(jì)小,為了能震懾眾人,樹立起微信,他對自己要求嚴(yán)格,對別人要求更嚴(yán)格,總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
昨晚看守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家里已經(jīng)沒有其他親人了,就他一個人。
潘冬陽就是見他無牽無掛,做事兒又利落才安排他來。
被潘冬陽這么一質(zhì)問,他還真有點怕。
吞吞吐吐地說:“他,他說她要上廁所,讓我扶他一把,我就幫了他一下,結(jié)果,結(jié)果他就趁我不備把我打暈了。”
“你給他解開了手腳?”
“我……”
“不說實話?”潘冬陽從兜里掏出手槍,抵在了那人的腦袋上:“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p>
“我,我錯了冬陽,我知道錯了,你別殺我?!?/p>
“把昨晚的事兒說清楚!”
“他說他尿急,讓我?guī)シ奖悖易屗偷亟鉀Q,他說坐著尿不出來,然后我就將他拎起來讓他去衛(wèi)生間,他……他……”說到這里,男人又開始結(jié)巴。
潘冬陽的冰冷的,黑漆漆的槍口讓他不敢有隱瞞,閉著眼睛將后面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他勾引我,我心想就他那瘦弱的小身板,我就算給他解開了手,也就一會兒的事,他也翻不出什么浪,就,就給他解開了手?!?/p>
“你他媽的是畜生嗎?要是自己管不住自己褲襠里那二兩肉,我?guī)湍阆髁艘彩∈聝??!?/p>
潘冬陽一槍托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夾著腿捂著臉不吭聲。
他深知自己壞了大事兒,不敢有任何反駁。
雖然他在心里嘀咕潘冬陽飽漢不知餓漢饑,卻不敢說出來。
孟希在,潘冬陽沒有自作主張?zhí)崽幹玫霓k法。
他看向孟希:“希姐,怎么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