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一致對外,就沒有人能害得了他們家。
“三叔?!?/p>
楊婉歆趕到的時候,楊城正跪在楊懷義面前,紅著眼眶認(rèn)錯。
“母親死了,父親被抓之前才跟我說起之前的事,我方才知道他們竟然做了如此對不住三叔的事?!?/p>
“三叔,父債子償,我今日就是替父親來向三叔賠罪?!?/p>
“父親已經(jīng)被抓走了,求三叔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原諒父親這一次?!?/p>
話音落下,楊城已經(jīng)重重地磕了幾個頭。
再抬頭,額上一片青紫,很顯然也是下了狠勁兒。
秋風(fēng)瑟瑟。
此刻跪在地上的少年低著頭,光潔的脊背凍得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紫,還被荊條劃出道道血痕,瞧著觸目驚心。
剛才聽聞二哥入獄,二嫂身亡的消息,已經(jīng)讓他心軟了幾分。
所以,明明上一課還憋著一肚子火的楊懷義,這會就突然有些喪氣。
他也算看著楊城長大的,怎么忍心看著孩子受苦呢?
“楊城,你少在這里賣慘?!?/p>
楊婉歆見楊懷義不說話,登時來了火氣,快步擋在了父親身前,冷眼瞧著楊城開口。
“你父親被抓,是因為他販賣私鹽,你難道不知道這罪名最少也是要誅三族的?”
“當(dāng)初楊家分家那是過了明路的,而且現(xiàn)在壓根就沒有楊家這一支人了,所以你們二房作孽,憑什么來牽連我父親?”
“一口一個三叔,難不成你是巴不得官府把我父親一起抓進牢里去嗎?”
“父親,此子其心可誅!”
就在楊婉歆當(dāng)著圍觀之人的面大罵楊城的時候,妙音已經(jīng)如愿見到了皇上。
“剛才朕聽聞妙音大師所言,太后之所以昏迷不醒并非中毒,而是被邪祟沖撞?”
皇上轉(zhuǎn)動著手里的茶盞,淡淡地掃了一圈,隨后才開口。
“妙音大師可有證據(jù)?”
“皇上,妙音大師的本事誰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