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在我沒有帶回解藥之前,楊燁就拜托你了。”
“除了我之外,不管是誰,都不能從你手里帶走楊燁,記住了嗎?”
另一邊,蕭燼收到了秦氏的信箋,只說有要事與他相商。
將信箋折好,蕭燼才吩咐道,“驚蟄,你去跟云擎說一聲,就說本王要去師母那走一趟,若是有什么事,讓他派人來尋本王。”
驚蟄立刻應聲,隨后大步走了出去。
蕭燼也沒有耽擱,快馬加鞭地趕去了別院。
他給了秦氏這么久考慮的時間,若是她還是想不通,他就只能安排人將她送回去了。
留在京城,并不是件好事。
畢竟還是自己的師母,蕭燼不打算把事情做得太絕。
“師兄!”就在蕭燼趕到門口翻身下馬的時候,那個叫阿又的少年已經(jīng)風一般地沖了出來,大笑道,“好久不見!”
“阿又?”
抬手將想要抱住自己的阿又隔開,蕭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頗為意外地開口。
“你怎么會在這里?”
說起來,當初他將師母接進京城,為了避免被自己的敵人盯上,所以特意隱瞞了行程。
這些年都未曾與他們練習的阿又,怎么會找到這里來?
“是我給他修了書信。”
秦氏恰好走了出來,依舊是遮著面,輕聲道,“我打算離開京城,恰好阿又也在京城,我便讓他過來坐坐,畢竟我這一走,還不知下次何時再見?!?/p>
秦氏垂首,聲音中已經(jīng)帶了幾分哽咽,看上去很是難過。
“師母你別難過,我跟師兄在,肯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阿又好像看不出蕭燼與秦氏之間的嫌隙,幾乎是立刻跑到秦氏身邊,嘰嘰喳喳地勸說。
“你若是喜歡京城,那就留下便是!”
“師兄,你過來勸勸師母??!”
“師母,你別忘了,師兄可是攝政王,只要他讓你留下,皇上也絕不敢讓你走,師兄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