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陳勛竟然也有一日會為了家族的聲譽(yù)舍棄自己的兒子。
能屈能伸。
不愧是當(dāng)初那個殺出重圍,走到高位的陳閣老啊……
就在長公主沉思間,一股溫?zé)嵬蝗宦湓诹怂拇缴稀?/p>
猛然睜開眼睛,長公主幾乎是抬手對著陳耀便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可陳耀不僅沒有半點要躲避的意思,反倒是越挫越勇,甚至強(qiáng)硬地撕開了長公主的衣裳,不顧一切地將她按在了身下。
“長公主……”
“草民求長公主……給草民一個機(jī)會……”
就在長公主要怒聲斥責(zé)的時候,陳耀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處,淚水一滴滴落在她的皮膚上,燙得人發(fā)顫。
“草民愛慕長公主那么多年,以前長公主每每見到我們,總是最先看到大哥然后是三弟,獨獨越過草民,可他們都只想著算計長公主,唯獨草民滿心都是長公主……”
“長公主為什么要視而不見……”
“草民可以為長公主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
男人的嗚咽聲混在親密的動作之中,很快就讓長公主徹底迷失在了歡愉之中。
身居高位的長公主,也難免會為這樣熱烈卻也隱忍的情意而失神。
原來,她不需要爭搶,也有人會這般愛著她……
這樣的哀求,她又怎么能忍心拒絕呢?
另一邊,顧悅也是馬不停蹄地出了宮,與素秋碰面之后立刻折身去了京兆府。
“郡主?!?/p>
林一申見到顧悅很是驚喜,一邊帶著她去見霜戈,一邊低聲說道,“霜戈這個人,既然是六皇子的貼身侍衛(wèi),想來六皇子不會放任他留在這里的?!?/p>
“你的意思是,顧觀可能會派人殺了他?”
顧悅聽到林一申這么說,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見他點頭方才沉聲道,“顧觀那人手段狠辣,讓下頭的人保護(hù)好自己,別硬拼?!?/p>
“一個霜戈,還不值得咱們折掉人手?!?/p>
“是,郡主。”林一申應(yīng)了,隨后問道,“先前聽郡主提及盧松盧公子,不知下官能否請那位盧公子來做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