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連忙戴好面具,亦步亦趨地跟在了后頭。
卻不想,恰好與同時出門的顧悅和鎮(zhèn)南王妃相遇。
“見了本宮不行禮,顧悅……太后就是這么教你的規(guī)矩?”
長公主微微揚眉,掃了一眼鎮(zhèn)南王妃,嗤笑一聲開口。
“鎮(zhèn)南王妃,以后還是少跟這樣沒規(guī)矩的人來往,到時候讓旁人誤會了,還以為你們鎮(zhèn)南王府沒有教養(yǎng)呢!”
“怎么……也不怕回頭這京城里頭,沒人敢跟你結(jié)親家?”
“悅?cè)?。”?zhèn)南王妃拉著顧悅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笑著說道,“旁人的話,別隨便往心里頭去,畢竟能被丟掉的,都不是多么重要的人?!?/p>
“嬸娘說的是?!鳖檺傸c頭道,“悅?cè)恢斢浽谛?。?/p>
長公主頓時黑了臉。
顧悅?cè)羰欠瘩g她,那她還能用長輩的身份壓一壓,換成鎮(zhèn)南王妃,她自然不能再用同樣的方式對待。
偏生顧悅又不肯接茬。
這股氣好像憋在心口處,不上不下的,讓長公主很是惱火。
但是,在她抬頭的那個瞬間,發(fā)現(xiàn)顧悅的目光落在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陳耀身上,登時瞇起眼睛,冷哼一聲,只道,“不可理喻,咱們走!”
說罷,帶著人大步離開。
陳耀才剛出事,自然不能被人瞧出端倪來。
而且最要緊的是現(xiàn)在她指望陳耀把陳鶴安騙來才能行事。
所以,她至少現(xiàn)在得護著陳耀。
顧悅那個死丫頭最是敏銳,萬一讓她看出什么不妥,豈不是會壞了自己的大事?
爭這一時口舌之快,沒什么意義。
“就這么走了?”鎮(zhèn)南王妃有些驚訝地看著長公主一行人的背影,只道,“還以為她又要鬧得不可開交才會罷休來著……”
“瞧著長公主身邊跟著的人有些眼熟?!?/p>
顧悅并未將此人跟陳耀聯(lián)系在一起,只是感覺有些奇怪,一時想不明白也不再糾結(jié),只道,“興許長公主今日是有旁的事情,所以才急匆匆的離開?!?/p>
“叔父已經(jīng)到下頭了,我就不留嬸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