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p>
沐川摸摸他的頭,“等我回來?!?/p>
傅初雪蹭蹭他的手,小聲說:“好?!?/p>
賬外擊鼓三通,號角長鳴。
沐川立于陣前,飲盡壯行酒,“傳令,中郎將、指揮使、在崇頭設關隘御敵,嚴懲逃兵;即日起任何人不得與外界聯(lián)絡,若發(fā)現(xiàn)外泄行軍布防者,斬。”
“此戰(zhàn)勝當共飲慶功酒,敗當馬革裹尸還!”
“是!”眾將士摔碗明志。
獻身會錯意,丟臉丟到家。
傅初雪嚴重懷疑被蠱蟲啃壞了腦子,待到唐沐軍揚長而去,才注意到自己直挺挺的下半截。
哦,原來腦子不是被蠱蟲啃壞的,而是被精蟲咬壞的。
焦寶問:“主子是回家,還是與東川侯一道去崇頭?”
傅初雪二話不說甩他一巴掌。
“哎呦,主子……”
“再敢亂說就撕爛你的嘴!”
焦寶摸著紅腫的臉,委屈道:“今日過后,唐沐軍怕是都要知道,主子捂不住的?!?/p>
想到將士們帶有探究意味的八卦眼神,傅初雪心中更加煩悶。
倆人都能將話本炒火,若唐沐軍凱旋而歸,往后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傅初雪有火沒處撒,只能抱著冬瓜灰溜溜地滾回家。
入夜在榻上輾轉反側,將睡未睡之際,腦中涌出說書的話:“浴罷垂云扣弄處,粉融香汗衣衫濕,祈安頻頻叫不停,鴛鴦被中滾紅浪……”
緊接著眼前浮現(xiàn)張棱角分明的臉,沐川低聲命令道:“脫”。
碩大的胸肌近在眼前,傅初雪咽了口吐沫,下意識服從,將自己扒個精光。
恍惚中,又見沐川立于高臺之上,身后是二十萬鐵甲,低沉的聲音似悶雷碾過大地,說的不是“聽令”而是“上來”。
與互相幫助那夜說的如出一轍。
帥爆了,硬炸了。
傅初雪蹭蹭往上竄,沒有粗糙的手,夾著被子滿床磨。
沐川壓在塌上,一身玄鐵冷甲,周身充斥著肅殺之氣。
甲片刺著胸口,裂日抵著大腿,傅初雪低喃:“不,不行?!?/p>
象征性掙扎幾下,被霸王硬上弓。
疼嗎?
傅初雪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