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雪:“流這么多血,你怎么不包緊點兒?。俊?/p>
軍醫(yī):“……”
明明是他受傷,額上冷汗岑岑的卻是傅初雪,正經(jīng)事兒干不明白,甩鍋的本領(lǐng)一等一,沐川被氣笑。
傅初雪皺眉,“你怎么還笑得出來???!”
將士都當他是鐵打的,只有傅初雪關(guān)心他,要是能別幫倒忙就更好了。
平日都是沐川打水,今夜傅初雪主動照顧傷患,在河邊打了滿滿一大桶水,小胳膊小腿晃晃悠悠提不動,進賬時灑剩半桶。
衣裳沾了水,黏在身上,裹著纖細的腰,沐川氣血上涌,傷口又裂開。
傅初雪靠過來,想給他重新包扎,沐川向后撤,傅初雪粘過來,貼到硬硬的。
“怎么總硬???”
“不知道?!?/p>
“你就不能稍微控制一下嗎?”
“好像不能?!?/p>
“該不會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了吧?”
沐川坦誠:“我變成斷袖了?!?/p>
傅初雪霎時瞪大雙眼,長了張嘴巴,過了好久才小聲說:“斷袖又不是病?!?/p>
沐川右腰受傷,伸出左臂。
“來。”
一直糾結(jié)那個吻算什么,沒想到沐川就這么挑明。
沐川是斷袖,他也不是直的那么純粹。
那他們之間就不僅僅是兄弟情了。
傅初雪支支吾吾,“既然你都斷了,我們貼在一起不太好吧?!?/p>
“為何不好?”
“男男授受不親?!?/p>
沐川:“……”
好久沒洗澡,身上黏糊糊的。
趁著停軍修整,傅初雪又打了桶水,背對沐川擦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