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繼業(yè)氣得握緊了雙拳,卻又不敢動手。
倒不是他顧忌兄弟情誼,而是上次被李解放堵在家里揍了一頓,讓他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和李解放的差距。
兩個他綁在一塊,恐怕都揍不過李解放。
不管他心里有多氣,也只能無能的嚎兩嗓子。
良心?
誰都可以和李解放提這兩個字,唯獨趙繼業(yè)不配。
他前世對趙繼業(yè)那么好,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就因為嫉妒他過的好,竟恩將仇報的勾結(jié)柳茹害他。
趙繼業(yè)哪里來的臉,對他提良心?
不過他知道趙繼業(yè)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和他是講不通道理的,他也懶得講道理。
這一世,他不會對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只是看這一家三口的笑話,沒有落井下石,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那是你爹,不是我爹。”
李解放撇撇嘴,冷笑道。
李國生所做的一切,根本不配為人之父,也就是所謂的血緣關系,才掛著他爹這個名頭。
“你……你這個逆子……”
李國生慘白的臉色,因惱怒漲成了豬肝色,眼看著一口氣要提不上,嚇得王金花急忙猛拍他的后背。
“咳咳……”
李國生劇烈咳嗽幾下,憋住的這口氣才提上來。
本就拉虛脫的他,這一番折騰,耗盡了僅有的力氣,只能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氣不過的王金花,指著李解放虛弱的叫罵道:“畜生不如的東西,你想氣死你爹不成?別在這礙眼,趕緊滾……”
王金花一邊叫罵一邊喘,沒有了往日的氣勢,叫罵聲也就成了笑話。
狠狠出了口氣的李解放,則是笑呵呵道:“醫(yī)院又不是你家開的,你叫我走我就走?”
積壓了這么久的恨意,好不容易有機會出口惡氣,李解放哪里舍得走?
他說著,看向臉色猙獰的趙繼業(yè),撇嘴道:“怎么,自己爹娘都快被我氣死了,你這大孝子,都不敢出頭?”
柳茹沒能把趙繼業(yè)放倒,讓李解放很是可惜。
不過既然遇上了這畜生,李解放不順手出口氣,不是他的脾氣。
“你……”
趙繼業(yè)被李解放一句話激的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