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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星火燎原，新禾破土（第4頁）

“你可知罪？”李凌的聲音冰冷。

呼延豹冷笑：“我匈奴勇士，何罪之有？！”

“害我邊民，劫我糧道，罪該萬死。”李凌揮了揮手，“推下去，砍了?！?/p>

呼延豹被押下去時(shí)，突然回頭：“你以為殺了我就贏了？！匈奴還有十萬大軍！遲早會(huì)踏平狄道！”

“或許吧?！崩盍柰鴸|方泛起的魚肚白，“但至少今天，你輸了。”

同日，狄道城。

劉玥正在給傷兵換藥。聽見城外的歡呼聲，她抬起頭，望見李凌的身影——他站在城樓上，陽光灑在他的鎧甲上，泛著金色的光。

“王妃！”淳于意跑過來，“趙安求見?！?/p>

趙安跪在劉玥面前，遞上一封信：“這是……這是老將軍臨終前寫的?！?/p>

劉玥接過信，展開。信紙已經(jīng)泛黃，字跡卻依然清晰：“吾兒凌兒，見字如面。趙安是我最信任的部下，若有難，可托付大事。狄道城是漢家的門戶，你要守住它，像守住你娘的眼睛一樣。”

劉玥的眼淚滴在信紙上，暈開一團(tuán)墨跡。她抬頭望向李凌，他也正望著她，眼中帶著溫柔的笑意。

五月中旬，狄道城的田間。

新插的稻秧在水中輕輕搖晃，孩子們蹲在田埂上，用樹枝畫著水紋。李凌脫了鎧甲，穿著粗布短打，正幫農(nóng)夫插秧。他的動(dòng)作很笨拙，卻惹得農(nóng)夫們直笑。

“王爺，您歇著吧！”農(nóng)夫老張擦了擦汗，“這些活我們來就行?！?/p>

“我小時(shí)候在關(guān)中，也插過秧。”李凌直起腰，望著滿眼的綠色，“那時(shí)候我爹說，‘人活著，就要像這秧苗，扎根土里，往上長(zhǎng)’。”

劉玥拎著食盒走來，里面裝著綠豆湯：“凌霄，歇會(huì)兒吧。”

李凌接過湯碗，喝了一口。綠豆湯甜絲絲的，帶著荷葉的清香。他望著遠(yuǎn)處的城墻，那里有幾個(gè)士兵正在修補(bǔ)被雨水沖垮的缺口。

“玥兒，”他輕聲道，“等秋收了，我們?nèi)ヤ俞烎~吧?！?/p>

劉玥笑著點(diǎn)頭：“好?！?/p>

【史料記載】

*家族史·始祖本紀(jì)（第一卷）：“漢王四年五月，祖凌公（20歲）運(yùn)籌帷幄，遣張嶷夜襲匈奴糧道，擒狼旗軍統(tǒng)領(lǐng)呼延豹；恩威并施，撫羌人以糧，安邊民以心；親耕壟畝，與軍民同勞，彰親民之德。此役，王妃劉玥協(xié)理軍需，淳于意療傷濟(jì)世，趙安獻(xiàn)策破敵，萬民歸心，狄道城民心愈固，軍威更盛。祖凌公之名，自此威加河西，仁德之名，播于四方?！?/p>

*官方史·漢書·高帝紀(jì)：“四年夏，匈奴寇隴西，鎮(zhèn)西將軍凌遣輕騎襲其糧道，斬其將呼延豹，匈奴引退。帝聞之，遣使褒凌‘智勇’，賜黃金百斤，錦緞千匹。又聞凌親耕勸農(nóng)，‘與民同甘’，特詔天下郡國(guó)效仿?！保ㄗⅲ赫冯[去“趙安獻(xiàn)策”“羌人歸附”等細(xì)節(jié)，但肯定其“撫民”之功）

*宗教史·紫霄神帝顯圣錄（卷一）：“帝微時(shí)，履凡歷劫。魔胡再犯圣城（狄道），帝遣將破敵，擒其驍將；顯仁德，親耕勸農(nóng)，與民同食；感信光，得舊部歸心，破敵之策，皆應(yīng)驗(yàn)如神。圣后劉玥賢德，圣將張嶷忠勇，萬民歸心，帝業(yè)根基，于此漸固。此乃圣心昭昭，天命所歸之證?！?/p>

*野史·楚漢秘聞·孤城星火：“聞狄道被圍日，城中糧絕兵疲，然昭武王李凌雖病體支離，智計(jì)過人，竟能撫羌人、斬胡將，更親耕壟畝，以‘與民同苦’之心，聚萬民之力。后人有詩贊曰：‘病王守孤城，星火照征程。親耕勸農(nóng)日，帝業(yè)已生根?！?/p>

（第七十七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