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
“換我?!?/p>
二十八歲的年紀也不是白長的,一鳴驚人。
早晨六點半。
趙婉瀅被走廊投進的一縷晨光晃醒。
這個人。就會不關(guān)門!
讀初中時,班里多是粗魯?shù)暮⒆?,遇到進出班級不關(guān)門的。
會直接有人罵:“夾尾巴了嗎?”
哈。他至于嗎?
她的充滿朝氣的俊顏老公,已經(jīng)西裝革履在吃飯了。
他叉起一塊牛排,就聽見她在樓上連續(xù)打了四個響亮的噴嚏,土撥鼠似的。
聽見她醒了,放下手中的早餐,快步上樓。
俯下身,將脖子伸過去。
“來,抱住我,拉你起來吃飯。”
“還沒洗澡?!?/p>
“吃完再洗?!狈凑写蟀训臅r間。
和他不同。當老板的沒什么周末概念。尤其這段時間。
“非要去公司嗎?這么辛苦。”
“好掙錢養(yǎng)你呀!”他寵愛地一笑。
雖然即使不工作,倆人坐吃也不會山空。
但是男人不奮斗,等于給他戴了腳鏈。
“我那么好養(yǎng),不用那么累的?!?/p>
什么人,前幾天還擔心他媽寶男、無為富二代。
臥室里的光線太曖昧,他說,“再不起來你會后悔的。”
是啊,人家是個正經(jīng)人,一世英名被她毀了。
他伸手到她背后將她托起,“這么短時間,快把你養(yǎng)懶了。也好,胖成球比較讓人放心?!?/p>
狠狠剜他一眼。
他清爽的氣息真好聞。
想起夜里,就點點他高挺的鼻子“罵”道:
“穿成這樣,誰知道你昨天衣冠禽獸的尊榮!”
溫雅俊拔的青年面不改色糾正道:“你用詞不當,多了兩個字。須去掉’衣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