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前科。
能累散架了。
這回要和他談正事。她不想被其他同學笑話她拿著老公的錢來培訓班作秀。
或者被人蛐蛐應該去貴婦培訓班聊聊怎么馭夫或養(yǎng)狗。
她討好地摟住他的脖子,敷敷衍衍地吻他的臉。
試圖分散他注意力,好悄悄暗度陳倉把腿挪回來。
不然,所有的“談判”最后都輸給他。
穿菲薄超短睡裙,商量嚴肅的事。
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也可以直接理解為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不是故意的,只是習慣了,然后發(fā)現(xiàn)上當了。
屢試屢敗,屢教不改。
她怎么能惹楊辰煜呢,人家現(xiàn)在是當了丈夫的人了。
新鮮得不得了,有主意得不得了,在某些方面的主導地位,跟在公司里一樣不容推翻。
說好的一切都聽婉瀅的,語言的巨人。
“一三五”讓他執(zhí)行得亂七八糟。
婉瀅說她需要很多精力學習,她意見很大。
她需要通過這次考試,來證實自己,并沒有因一次摔傷而廢掉。
人生每個階段都需要不同的動力。
愛情再甜蜜,婚姻再安全,也不是女人做低幼無能的借口。
上個班掙點錢,認識一些同事,挺好的。
她怕自己忘了一次次被他耍弄,就在臺歷上做了標記。
將“可做”的日子打了對勾。
臺歷是集訓營收學費后給的贈品,紙質的。
提示“每個學員都要惜時如金,珍惜分分秒秒,每天都是倒計時”。
隔天她發(fā)現(xiàn),每一個日子都被楊辰煜畫上了對勾。
每天都“可做”。
他把逗她當成業(yè)余樂趣。動動手指頭她就氣得跳腳。
后來她動了真格的,眼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