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瀅笑他,“像小孩等待過年似的。”
他文雅純情地笑笑,“第一次當新郎,很期待,更想看你穿婚紗的樣子?!?/p>
這笑,這期待,看起來像個沒碰過女人的童男子。
“還有一個十五天的蜜月——就是這十五天里,你一步都不會離開我?!?/p>
為什么十五天,因為公司不能長久離開他。他也十分歉意。
好在往后每一天,都可以當蜜月來度。
婉瀅看著他的“文雅”相,“太虛偽了辰辰,不習慣你這么彬彬有禮地說話。”
他垂眸凝視她:“你在玩火知道嗎?來個不文雅的?”
“我錯了我錯了,人家才考完試不久,想好好放松放松?!?/p>
說著想要逃走。他大手一帶,將她抱在腿上。
“我?guī)湍惴潘?,要不‘素’一下??/p>
自從上次在培訓機構婉瀅讓他睡“素”的,他居然還上頭了。
他們管那種比較溫柔平穩(wěn)傳統(tǒng)的做叫做“素”的,小做怡情。
實質簡直素不了一點。
婉瀅開演:“別鬧了楊先生,我們還沒結婚呢。不合禮數(shù)?!?/p>
他擒住她兩只手,低頭吻她,“招惹了我就想跑?”
她像躲避流氓似的一偏頭,“楊辰煜,你過了??!再鬧我喊了?”
他更進一步,吻得她脖子發(fā)癢,“喊吧,一喊就成‘葷’的了!”
他扛起她去臥室“怡情”。
學著她從視頻網劇里看的打劫動作,“粗魯”地將她往床上一扔,雙手撕開睡衣。
她壓低聲音喊叫“救命”,死死抵擋、反抗。
他繼續(xù)模仿土匪左右開弓扇女人耳光、強吻,扮演霸王硬上弓。
然后突然忍不住先笑起來。不好意思楊先生,這回他笑場了。
對女人下手,真做不來,哪怕生理已經一觸即發(fā)。
她也跟著大笑起來,呵他的癢,“誰叫你不學好……”
兩人滾做一團,笑聲令樓下兩位阿姨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