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溫明霆的冒牌貨更是嚇得后退一步,眼神躲閃,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我懶得再看他們一眼,轉(zhuǎn)向我身后一直沉默不語的管家鐘誠。
“鐘誠?!?/p>
“在?!?/p>
“告訴所有人,我是誰?!?/p>
鐘誠上前一步,聲音沉穩(wěn)有力:“這位是環(huán)球集團(tuán)創(chuàng)始人,溫承甫董事長?!?/p>
全場嘩然。
我迎著無數(shù)道震驚的目光,一字一句地宣布:
“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親緣關(guān)系鑒定報告書》。
鑒定對象a:溫曼儀。
鑒定對象b:溫明霆。
結(jié)論部分被無限放大:
【根據(jù)dna分析結(jié)果,排除溫曼儀為溫明霆的生物學(xué)母親?!?/p>
記者們瘋了一樣向前擁擠,無數(shù)個問題同時砸向陸景然父子,砸向失魂落魄的溫曼儀。
溫曼儀沒有理會任何人。
她緩緩地將目光落在輪椅里的溫硯深身上。
她看著自己那個被她親手趕出家門的親生兒子,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任何話。
終于,她雙腿一軟,重重地跪倒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帶雨,悔恨與絕望交織。
“爸……我錯了……我對不起硯深……我對不起您……”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里沒有憐憫,只有刺骨的寒意。
我緩緩俯下身,在她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輕說了一句:
“為了這個男人和他的野種,你差點(diǎn)害死我的親外孫。曼儀,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二十年前,硯深的爸爸,是不是也是被你這份愚蠢給害死的?”
10
我那個愚蠢的女兒,在聽到我問題的瞬間,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
她抬起頭,那張布滿淚痕的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崩潰。
她嘴唇翕動,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我甚至懶得再多看她一眼。
這場鬧劇,是時候收場了。
“鐘誠。”我淡淡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