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動作麻利地將麻繩浸泡在煤油里,刺鼻的氣味瞬間彌漫開來。
她毫不費力地將昏迷的王德發(fā)翻過來,讓他面朝下趴著。
粗糲的麻繩帶著煤油的滑膩感,一圈又一圈,狠狠地勒進(jìn)他肥胖的皮肉里,將他雙手死死反綁在背后,雙腳腳踝也被緊緊捆在一起。繩子末端,她留出了一米多長的牽引繩。
做完這一切,顧書麗撿起那瓶煤油,擰開蓋子,對著王德發(fā)油光水滑的后腦勺,“嘩啦”一下,倒下去小半瓶。冰涼的液體混合著刺鼻的氣味,瞬間浸透了他的頭發(fā)和脖頸的皮膚。
顧書麗快走幾步,把手電筒的光給熄滅,她的眼睛已經(jīng)習(xí)慣了黑暗,看的很清楚。
“呃……咳咳!”
強(qiáng)烈的刺激讓昏迷的王德發(fā)猛地嗆咳起來,身體劇烈地抽搐掙扎,眼皮艱難地掀開一條縫,渾濁的眼珠里充滿了迷惘和驚恐。
他扭動著被捆死的身子,試圖看清周圍,但反綁的姿勢和趴著的體位讓他只能徒勞地晃動那顆肥碩的腦袋。
“誰?!誰他媽……咳咳!敢動老子?!”
聲音嘶啞含糊,帶著剛醒來的混沌和被嗆住的狼狽。
“王老板,醒了?”
顧書麗刻意壓低了嗓音,變得沙啞怪異,在這漆黑寂靜的院子里,帶著一種非人的陰森。她整個人包裹在陰影和深色衣物里,與黑暗融為一體。
“不是特意等我嗎?我這不就來了?”
王德發(fā)渾濁的眼睛費力地聚焦在手電光后的模糊人影上,驚恐瞬間蓋過了憤怒:“你?!你是……那個俏寡婦?!你……你怎么……”
他想起了自己的計劃,那幾個廢物混混!怎么不見了?這女人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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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老子黑白兩道都有人!”
“哦?是嗎?我可不是什么俏寡婦,我是黑……寡婦呢~桀桀桀……”
顧書麗發(fā)出一聲短促的輕笑。
“我好怕啊。”
她蹲下身,保持著距離,讓王德發(fā)無法看清她的臉。手中那把鋒利的西瓜刀在光束下反射出一點寒星?!昂诎變傻??呵,他們現(xiàn)在能聽見你嗎?”
她用刀尖,極其緩慢地、輕輕地劃過王德發(fā)因掙扎而繃緊的、滿是肥厚脂肪的手臂皮膚。冰冷的金屬觸感刺激得王德發(fā)渾身一顫,雞皮疙瘩瞬間暴起。
刀刃并未立刻切入,更像是在丈量一塊砧板上的肉。
王德發(fā)的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他能感覺到刀鋒的銳利和持刀者冷酷的耐心。
“你花錢雇的那幾個廢物,現(xiàn)在正在公共廁所的糞坑里泡澡呢,回味無窮的那種。猜猜看,他們出來后,是急著來找我報仇,還是……先找你算賬?畢竟,是你把他們推進(jìn)火坑的?!?/p>
她一邊說著,刀尖微微用力,在王德發(fā)油膩的胳膊上淺淺地劃開一道寸許長的口子。
“啊……!”
劇烈的刺痛讓王德發(fā)慘叫出聲,傷口滲出細(xì)密的血珠。
“住手!你個瘋婆子!賤人!你要多少錢?!我給!我都給!”恐懼徹底壓倒了憤怒,求生的本能讓他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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