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她又繼續(xù)揭自己的短,司瑤連忙呼喚不遠(yuǎn)處的唐徹,讓他趕緊把他的師父架回屋里去。
宴席上,歌舞入場,大部人都喝得微醺了,都沉浸在晚宴的喜悅中。
然而這一邊,黎燁與其他人正好相反,他板著個臉,仿佛身上籠罩著一層烏云。
隨時都會有風(fēng)雨雷電爆發(fā)。
“看樣子,你們之前在形陽山定是發(fā)生了什么?!?/p>
黎燁的聲音傳來,司瑤嘿嘿一笑,還想著抵賴,“你想多了。”
黎燁搖頭,“否則他也不會那般說,你們發(fā)生的事,似乎讓他很難忘?!?/p>
司瑤湊了過來,眨巴眨巴眼睛打量黎燁,“好徒弟,你就這么想知道?。俊?/p>
黎燁冷哼,“不想,我只是在分析而已?!?/p>
嘴硬。
司瑤倒了一杯酒,遞給他,“喝了它,我就告訴你?!?/p>
黎燁眼皮子動了下,隨即接過酒杯,一口飲盡。
司瑤見狀,捂著嘴笑了起來,而后道:“騙你的?!?/p>
“你……”
黎燁氣得臉都紅了,他大意了,居然能被司瑤戲弄!
司瑤起身,拍拍裙擺,笑嘻嘻地對黎燁道:“為師先回去了,你隨意。”
顧不得黎燁是否氣結(jié),司瑤麻溜兒地離開了宴席。
遠(yuǎn)離笙簫,她走在明月照耀的小石子路上,深深呼吸著夜間的空氣。
迅速離開宴會是不錯的選擇,她若繼續(xù)待下去,黎燁有可能一直追問不說,那喝醉酒的夏重云說不定還會纏上來。
一想到這,司瑤就甩了甩頭,只覺得問題是有點難辦。
借著月光,她在周圍溜達(dá)了一圈兒,而后才慢悠悠回到合歡宗客院。
步入庭院之中,假山的幾處綠竹旁,一個身著藍(lán)衣的男子立在那兒。
聽到腳步聲,他轉(zhuǎn)過身來,看到司瑤的身影,“司瑤……”
聽到這個聲音,司瑤立馬駐足,甚至還想后退。
果然怕什么來什么。
對方已經(jīng)走了過來,司瑤只好硬著頭皮,站在原處,“重云,你怎么過來了?”
在院中等候司瑤的男子正是夏重云,“我方才一個轉(zhuǎn)身便發(fā)現(xiàn)你離開了晚宴,我看時間還早,就想追過來與你說說話?!?/p>
司瑤笑道:“離新島主繼任大典還有數(shù)日,我們都得在這里住上幾日,時間還很多,有的是機會說話?!?/p>
然而夏重云卻道:“可能是許久沒見你了,感覺跟你有說不完的話。”
夏重云的話,司瑤并不是聽不出來他的意思。
“重云,其實……”她剛開口,身后卻傳來了黎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