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進(jìn)了垂花門又被人攔住了。
“你們找誰呀?”一個干瘦的中年人戴著一個暗花鏡框的眼鏡手里拿著灑水壺攔住了鄭義幾人。
嘿……巧了不是,閆埠貴,看到真人了,雖然比看劇的時候年輕點(diǎn),也年輕的有些,不過腰背是挺直的。
估計是后幾年餓的,腰背才彎了下來。
不過鄭義總不能直接叫出他的名字吧,只能裝著不認(rèn)識,“這位同志,我昨天搬來的住戶,我叫鄭義,住在中院主屋東耳房?!?/p>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呀,啊……那什么,歡迎歡迎,我是這院里的管事大爺閆埠貴,我在紅星小學(xué)教書,大院里的的人都管我叫三大爺,……”
不等閆埠貴說完,鄭義就開口了,“原來您是老師呀,真好,閆老師好,以后在院子里多多照顧。
我這不和您說了,家里還得收拾一下,明天就得上班,時間再晚點(diǎn)估計就忙不過來了?!?/p>
“行行……有需要的知會一聲?!?/p>
“得嘞,謝您了。”鄭義也會拽幾句老京城的口頭話了。
說完帶著人繼續(xù)往里走。
進(jìn)了穿堂……嘿……昨天還說沒有洗衣姬呢,這不是給爺們兒準(zhǔn)備上了嗎?
院里也有很多人,有的倚在門上和邊上人說著什么,還有人坐在門檻上抽著煙。
各家老娘們兒們都在干著自己手里的活。
有摘菜的,還有做鞋底鞋梆子或者做衣服的,手里的活不停,這嘴里的話也沒停。
看到有人進(jìn)來,都是好奇的看著。
“呦,這不是新來的住戶嗎?你這是回來了?”一位大嬸認(rèn)得鄭義。
昨天走的時候,鄭義給她們打過招呼。
“嬸子,我回來了,你們忙,我這帶家里人來看看家,順便拾掇一下。”
鄭義樂呵呵的打了個招呼,帶著人繼續(xù)往里走。
洗衣姬這時候也是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鄭義這幾人。
走近了鼻子還能聞到一股成熟過頭的味道。
嗯……今年是59年,小當(dāng)應(yīng)該出生了,槐花還早。
看鄭義看過來,洗衣姬笑了下,鄭義也是點(diǎn)了下頭。
這中院主屋門口坐著一個矮胖邋遢的男人,看著……三十多還是四十多來著?
難道這就是那個傻柱?
不過看他看著洗衣姬流口水,而且還坐在主屋門口,估計就是了。
東屋這邊走出來了一個方臉短發(fā)中年人,手里拿著一個白瓷缸,上面還寫著文明班組的字。
“小伙子你就是新來的住戶嗎?我是軋鋼廠7級鉗工易中海,也是中院的一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