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來,鄭義也都是這么過來的。
禽類的看完了,接著看畜類。
人家穿越四合院,整天是和院里的禽獸斗來斗去的,而自己卻在學(xué)習(xí)養(yǎng)殖種植……真特么的。
上輩子是個搞機械的,這輩子還是學(xué)的機械,但凡學(xué)個農(nóng)業(yè)禽畜業(yè),自己也不會這么被動。
哪怕是但凡自己不是城里娃,多少有點農(nóng)業(yè)常識,也不會對種地和養(yǎng)殖一竅不通。
悲哀……
在未來,國人種田的基因在慢慢的被人抹殺。
就算你想種,你也沒有種子種,因為你收的種子不能二次種植,還得買新的種子。
這就日了狗了是不是。
你不買新種子,然后就會有人舉報你,用舊種子破壞耕種,更狗了。
鄭義寫的飛快,書翻得也是飛快。
雖然他能記住,可是太多了思維也亂,還是記下來的好。
3個半小時,鄭義終于放下了筆,合上了最后一本書。
該記的都在這兩個筆記本上了,腦子雖然會了,可是還得用,讓手也跟著會,這才行。
就算自己種田的血脈被封印了,照樣可以強行打開。
把書放在原位。
出了門騎上車子就走。
在空間中拿了兩個包子,包子圍繞著火球一會。
再拿出來,表面焦黃酥脆,好吃。
終于在吃了兩個包子的時候進了廠大門。
到了辦公室,噸噸……得喝了半缸水,這才順了氣。
下午開始就摸魚,鄭義則是拿著記錄的本子慢慢的翻開,加深一下記憶。
3點的時候秦干事站了起來,和辦公室的人說了一聲要去領(lǐng)工資。
各個喜氣洋洋的很。
嘩啦啦的有說有笑的出了門。
財務(wù)就在辦公樓二樓。
上午是車間的人來領(lǐng)的,下午從3點以后,就是辦公室的人和技術(shù)員來領(lǐng)。
不過這人已經(jīng)烏泱泱的。
速度很快,這邊上去,另外一邊下來。
辦公樓是兩個樓梯,這樣人多也不用擁擠。